”
“西北濒临北漠,若是两国开战,首当其冲的便是他西北王,中间还有陛下挡着,您只需要镇守在东南,看他们拼死拼活就成。”
谋士乙立即反驳:“我认为此举太过于被动,王爷就该一鼓作气,只要登上帝位,天下归心,再与北漠抗衡,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楚冥在给王爷的密信中,承诺相助他得到天元国江山,此次趁着都在帝都,完全可以谋划一番。
只要他们联手,南北夹击,便胜券在握,实属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不行!西北王就是算计到了这点,才迟迟没有动手,我们一旦有风吹草动,他定与陛下联手先灭了王爷。”谋士甲极力反对,一双眼睛瞪着谋士乙。
君慎有些无语,白了他们一眼,他们两个总是唱反调,让他这暴躁脾气越发控制不住。
“本王养你们就是来添堵的,什么时候你们能意见一致一下?这不还是得本王做主?要你们何用?”
心里真是堵得慌!
两位谋士被他吼得连忙低头认罪。
思忖片刻后,君慎压着几分怒火:“谋划肯定是要谋划的,但时机还没到,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本王就等君炎那老匹夫先动手。”
“王爷英明!”两位谋士异口同声。
君慎恨不得两脚踢过去,望着他们就脑壳疼:“你们这两个蠢货,就说这句话的时候意见一致!”
谋士甲乙:“…”
“拒绝楚冥的邀请,先进宫觐见太后。”君慎觉得自己只是脾气暴躁,关键时候比那谋士靠谱多了。
“喏!”
两位王爷的马车停在皇宫外,然后你瞧不起我,我看不上你的相互瞥了一眼,往宫中而去。
“咳咳咳…”
城外官道上,破旧的车轿内,一小厮连忙递上水袋:“王爷,您可还撑得住?”
一脸惨白的景王君鹄,颤抖着手接过:“两位皇兄可是进城了?”
“是。”
“那就好。”
君鹄喝了几口水,才感觉缓了些许:“本王在仓州才三年,就搞得民不聊生,陛下只怕是要剥了我的皮呢!”
小厮说道:“王爷身体抱恙,何苦舟车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