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只好先出声问道:“昭贵妃怎么这样看着臣?”老实的姜嘉卉也是感受到了二人之间不寻常的气息,有些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夫君,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如果他要对自己姨母的肚子不利,自己定然也是不依的。
“世子的心里在想什么,本宫如今是越来越看不清了。”昭贵妃扶着肚子往后靠了靠道,“臣想的什么贵妃娘娘不必知道,但臣知道,贵妃娘娘如今受家族所迫,可要时时刻刻小心送到嘴边的食物,还有用的物件啊!”文景逸喝了一口茶,又抬眸看向昭贵妃道:“昭贵妃娘娘应该很清楚,我说的是何事?”
“你你竟敢私自打探这些事情!”昭贵妃脸上浮起一丝愠怒,姜嘉卉起身对文景逸质问道:“夫君,你为何要做这样的事?你怎可”“夫人,你不要着急,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们姜家,还有昭贵妃,当然,我只是为了自保罢了,
从前我便不得皇上喜爱,内务府也无比怠慢,只有贵妃娘娘您,从前让您的宫女给臣送过些过冬的厚棉衣和新鲜的吃食,贵妃娘娘恐怕是贵人多忘事了,可这些恩情,我可是一直都记得的,现下昭贵妃娘娘您心中忧思,我自当尽我所能为您分忧罢了,不为别的,只为自保,还请娘娘庇护一二。”文景逸笑了笑,并没有生气,还顺势拍了拍姜嘉卉的肩膀示意她不要激动。
昭贵妃显然是不相信他的话,什么为了姜家,为了自己,她全然不信,可自己的事情已然被他知道了,等同于现在也只有听听他有何意见了。
文景逸站起身来,踱步几许,才说道:“我原本只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昭贵妃也知道,可我却是真心实意爱慕着嘉卉的,从见第一面起,得知嘉卉被太后下了面子,十八叔又要娶别人,我心里既高兴又心疼,高兴的是我终于有机会了,心疼的是嘉卉,被京州的贵女取笑。”
他这番真情告白让坐在一旁的姜嘉卉已然红了脸。而文景逸继续说道:“我知道我向他求娶嘉卉时,他便起了疑心,他心里只有与去了的皇后的儿子,却又担心我此举是为了谋求太子的位子,所以随随便便将我出嗣,但无所谓,我能娶到嘉卉就开心了,再说,做宁亲王的儿子没什么不好,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宁亲王死后那些家产都将是我与嘉卉的。”
“敢问这世间有何人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