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文景逸的书房,小元子见姜嘉卉过来,想着王爷现下在书房与暗卫们密谋,想要阻止,可没想到素来文弱的姜嘉卉直接将人推开准备闯进去,文景逸听到门外的声音,忙让暗卫们离开,他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
见姜嘉卉弱质纤纤,身着单衣于凛凛寒风之中,宛如秋霜中伶仃之残叶,瑟瑟而立,他忙将人带进了书房,又命小元子将他的狐裘取来披在她身上,有些责备道:“怎么穿着单衣就出来了,你身子弱,怎经得起这样的寒风?”姜嘉卉知道现在只能将希望寄于他身上,不顾千金之躯的尊贵,跪倒在他脚下啜泣着。
见姜嘉卉这样的作态,文景逸也是心中一惊,忙将人扶起:“夫人这是作甚?你有何事说来,为夫定会为你做主!”“夫君何必装不明白,皇上的旨意,您定然也是知道的,妾身的父亲,一定是被冤枉的,现下妾身只能求您,帮帮我父亲”姜嘉卉抹了一把眼泪,勉强维持着仪态,声音中带着哽咽。
文景逸怎会不知她心中的担忧,只是这件事,他一时半会没有办法去帮她,因为他从眼线们口中得知,这次姜善定是没有活路,他早就知道皇帝是怎样的人,这次姜善活下来,估计也得脱层皮,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嘉卉,我真是有心无力,这些事,皇上不让我插手,咱们不若想想别的办法,保了岳母和小姨子们才是!”
姜嘉卉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不,你一定有办法的,你不是想要我父亲帮你登上高位吗?你救救他,我什么都答应你,你救救我父亲和我哥哥,只要他们安然无恙,定然可以东山再起,到时候,你想得到这皇位,我让他们助你,我愿意陪你一起,我什么都愿意,我只要你救救我父亲!”此刻姜嘉卉已然是因为担忧家人什么都会答应,如同疯魔,她莫名觉得这次如果抗不过这一关,她父亲定是没有活路,心中后怕不已。
“嘉卉,你别这样,若能帮,我早帮了,不止是为了我,更是为了你。”文景逸无奈道,“难道这次,真的只能凭运气了吗?”姜嘉卉脱力地跪坐到了地上,任由眼泪滑落,“嘉卉,我已传信给将军府,让他们保全岳母与小姨子们,若有机会出逃到码头,我会安排人秘密送她们去江州。”文景逸心中自觉对姜嘉卉有愧,不得不出此计策尽力保全她的母家。
“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