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知薇与姜琼华被挽月楼的老鸨下令关在了柴房,老鸨本以为两个弱女子罢了,想来饿个一两天什么都招了。
翌日,老鸨卢蔚霞遣了应忠前去看看二人的情况,见应忠推开柴房的门走进去,水知薇立马将姜琼华护在了自己身后,虽说手脚被绑着,她也一个劲地往前面挪动着。
而姜琼华的嘴巴虽然被堵住,却也是望着他嘴里“呜呜”地叫着,生怕他伤害了水知薇。
应忠家里也有两个年纪相仿的妹妹,此刻看到二人这般为着对方着想,不由有几分心软,可他到底是这挽月楼的人,只要在这挽月楼里做工,就得听卢蔚霞的。
他蹲下身来,给二人嘴中堵住的布条拿下,语气软下几分来:“二位姑娘,卢妈妈来问你们是否想清楚了,招是不招?”
姜琼华看着眼前这个健壮的男子,他的下巴上还有一道疤痕,显得极为可怖,不禁缩了缩身子,嘴上却依然强硬:“我们没什么可招的,都说的很清楚了,只是她不相信罢了!”
应忠叹了口气,对二人劝慰道:“两位姑娘,你们从实说来,也能少受点苦,不然,卢妈妈的手段……”
他话音还未落,门外便传来卢蔚霞的声音:“哟,应忠怕不是看上两个姑娘了?这久久不来复命于我,便是在这儿心疼上了?”应忠听了卢蔚霞的声音心里一紧,忙摇头道:“卢妈妈,小的没有,小的只是劝两位姑娘赶紧说实话免受皮肉之苦!”
“哼,嘴硬的人哪里会听你的劝,看来这两个表是嘴硬的了,应忠啊,我该说你什么好?总是这样盲目的心软,你可还想你家中那两个妹妹的病有人治?”
卢蔚霞的话犹如晴天霹雳般入了应忠的耳朵,他忙跪下给卢蔚霞磕头道:“卢妈妈,小的办事不利,请再给一次机会,这两个姑娘我……我……”
卢蔚霞似是对这柴房的味道有些反感,她捏起红色丝帕蹙了蹙眉头,又对身后的应勤道:“应勤啊,还是你一向听我的话,那这差事便由你来吧,来人啊,把应忠给我拖下去,狠狠的打,给他长长教训!”
话音刚落,身后便上来几个小厮将应忠拖了下去,水知薇看着这一幕,心里不是滋味,但并未出声,反倒是姜琼华,最看不得这种事情,她朝着卢蔚霞怒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