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又恰巧余姚倾慕于林少顷,又不能强制逼着余姚,就无可奈何的由着他去了。
老夫人说:“少顷啊,眼下余姚怀着身孕,需要有人照拂,生意上的事务又多,人无分身乏术,还是不劳你受累,把事情交代给你二弟吧!正好二弟也好好历练,历练。”
林少顷面无表情,只是说:“遵从老夫人的意思。”
老夫人“嗯”了一声。出奇的是林莫隐没有推辞。老夫人又对余宇说:“你好甚扶持着。”
老夫人挥了挥手,说:“今天是我说话最多的一天了,好了,我也乏了,都退下吧。”
众人一一谢安退下。
余姚娟娟白雪的绛裙笼,无限风情屈曲在中。恰似刚刚睡起来,有些娇怯力,和着身款款倚着帘栊。
这是钰彤从门外走来,张口欲言,又欲言又止。
余姚换了一间衣服,又起身犀角玉梳发,梳罢扰扰蟠的香丝,含笑将金凤带斜安定,镜中人儿的眼波秀媚如云,又若可餐。余姚缓缓道:“有什么说吧!”
钰彤恭敬的回答:“袁主子,想请您过去,说好好答谢您,在老夫人前进言,才让她恢复自由。”又转言说:“奴婢看这袁主子不像是知恩图报的人。如今主子又有身孕。”
听着钰彤说着,余姚又拿起一株珠花插入发髻,说:“她自个儿不来,到让我过去。”
钰彤有些支支吾吾说:“因为……因为是关于陶芷夫人的事。她说你一定会过去。”
余姚戳之以鼻道:“她不是最不瞧不起就是陶芷么,今儿个又怎么关心她的事”
钰彤期期艾艾道:“袁主子说……是陶芷夫人……与旁人的事。”
余姚自言自语,说:“陶芷与旁人。”
余姚忽然又神情郑重,只说:“走吧!”
钰彤提着灯笼,光辉洒在石板路上发出犹如水雾的朦胧氤氲,前方有一片蓁蓁叶茂的竹林,余姚没行多久,就听的前方一阵细细断断的哭声,犹如鬼魅般,听得人心里发寒,余姚向钰彤使了一个眼色,那些个丫鬟仆人提灯向前察看,呼听得一声惊呼,钰彤赶紧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余姚怕伤了肚子里的孩子,向钰彤身后躲了躲,突然也不知谁在身后推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