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百姓流离失所,难民都进城了,把这钱都发了吧。”
掌柜道了声“是”就匆匆离去。看来这惊人的举动已经让掌柜是习惯了。
严怀钰看着还没退下晴梓潼目瞪口呆,看着自己,轻轻一笑:“钱多了,也没用。”
晴梓潼才回神尴尬作揖退下。
隔日晴梓潼就听说严其天续弦,她叫左寐,娉娉婷婷,似锦年华同严怀钰只不过大几岁而已,听说她身染异香,即便是在她的淑芳阁的门口都芬芳馥郁,盈路而去,纵然她去过的地方,香味三日不化,晴梓潼对这位太夫人愈加好奇,只不过她甚少出门,难睹芳泽。而且又是青楼女子,下人无不是表面上恭敬,私下鄙夷。
透着嫣红如血的纱窗,印着整个房屋都浮着薄薄朱红光泽。
严其天虽是不惑之年。但棱角分明,纹路细起,也掩盖不了昨日俊美。
严其天对不远处伫立的严怀钰招招手,冷漠而严肃,说:“过来。”
严怀钰走到严其天身边,跪在地上,伏在他的膝上,严其天轻轻摸着她的发髻,温温柔柔。
严怀钰突然双肩颤颤巍巍。
严其天面色如常,带着清冷的口吻问道:“怎么了?”
严怀钰颤抖越来越强烈,说:“快到了,快到了。”
严其天面色突然怒气冲冲,一把推开严怀钰,呵斥道:“你说什么?”
严怀钰用手掩面,几尽癫狂,喃喃自语:“快到了,还有十天……十天。”
严其天怒不可遏说:“闭嘴,闭嘴。”
可是严怀钰要是不停的说那一句。严其天抽下腰间玉带,毫不留情挥打过去,严怀钰皮开肉绽,这一鞭已经把她打睡了,可是严其天就好像疯了,一鞭又一鞭挥打而下,严怀钰的衣服都侵出了血,绽开的皮肉上愈合的结疤又添出新的伤口。
严怀钰咬着牙,没有吭一声。
只到严其天打的累了,看着严怀钰倔强而隐忍的眼神,严其天才慢慢走向严怀钰的跟前,他越是靠前严怀钰越是战栗。
严其天摸着严怀钰黑如墨色的发丝,柔软如缎。
手掌心灼灼的的温度,隔着发丝,渗透下来,严怀钰就好像被烧得赤红滚烫的铜钟,密不透风的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