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堂姐,你这是何意?”
“莹儿妹妹莫要怪罪,堂姊不是故意的。”
三堂姐嫌弃地掩了掩鼻子,拂袖捂嘴说:“堂姐我是珍爱花草之人,尤爱惜这月季。
每日晨起都得给它浇上一盆鸡血,谁知你从哪儿冒出来,竟正好被我泼了一身血。
我这花该得的,倒是全被你淋了去,难为我准备许久,哈哈哈。”
周围丫鬟仆从都偷笑起来,没有一个人去扶,宋莹的侍女将她挡在身后,怒骂道,
“胡说,你明明就是故意的!我家小姐好好走着,你是看准了我家小姐泼的!”
宋莹听懂宋玲口中的指桑骂槐,不知是愤得还是羞得,脸色涨红不语。
“你这丫鬟,好是不讲理,明明是她上赶着寻晦气,与我何干?
大路这么宽,她自己不长眼也怪得了我吗?”
三堂姐将盆随手一抛,双手叉腰看向众人,“你们说,是不是她自己跑上来的?”
身侧丫鬟连忙应和,“是,是。”
“就是啊,路这么宽,怎么偏偏浇到她身上,她莫不是故意找茬吧?”
“昨夜她与三小姐吵了一回,今日故意陷害三小姐的。”
“你你们!“
婢女见众人模样,简直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们血口喷人!”
“哈!瞅瞅你们的样子吧,你才是血口喷人!”
三堂姐一如既往的蛮横,在府中向来说一不二。
就算她是故意的,下人也只会附和讨好她。
“莹儿妹妹,快去洗洗吧,你这一身血腥味,去寺庙怕是不妥吧?。”
二堂姐宋珏侧开脸,她拾起绣帕掩住口鼻,温和提醒宋莹。
“看来你今日不宜出门,自己晦气就罢了,还要把这霉过给别人!”
宋玲满眼尽是挑拨意味,又笑眼盈盈地看向宋萱。
“对了,萱儿妹妹。你才从寺中回来,可避着点,莫要沾了晦气。”
“这!这就是你们待客之道吗?
二小姐,我家小姐在京城都未受过这般委屈,这事就这么算了吗?”
“放肆!主子说话,哪有你说话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