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日子沈翊过得是舒心自在,福也享了,事也做了。做人做的那是一个潇洒肆意、自由自在!
他怎么就真吃这套,信了沈翊那副鬼样子!
结果人家转头就悄无声息地将飞羽军收入囊中,偏偏他还收不回来了。
再说回叶清弦,也是个装模作样的狗崽子!
居然一句话不说,有一个算一个,发现一个砍一个。
为了点粮草贻误之事,就要兴师动众,喊打喊杀!把他辛苦安插在凉州有用的暗桩都霍霍光了。
他的人稍微露出点马脚,就被她抓住,害得他只能断尾求生。
要不是派到凉州的人少又跑得快,只怕凉州那条线,所有人都会被她连根拔起。
他又要花上多少时间精力才重新培养这一批人,叶清弦竟敢将他逼得不得不自断臂膀。
这个到现在还敌友不分的蠢货!
白棋子被扔回棋篓,白方嗤笑道,“不过是杀了你手下几个酒囊饭袋,居然跑来与我抱怨?你自己没有能力,就不要怪别人不给你机会!”
“下官不敢,乐清郡主是您一手栽培的,下官怎敢有异议?”
黑方连忙伏地叩拜,脸上挂着恭敬的笑容。
然而低头的瞬间,垂下的眼底一片阴暗深幽。
“放心吧,又不是广武郡出事。敦煌郡粮草之事已有定论,既然已经水落石出,潇潇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他们若真发现了什么,就不该是叶世子回京了,少凌估计是为着他的婚事。”
听这般一说,他也觉得有道理,若对方真的觉察了什么,又怎么只会是叶少凌回来?
况且近日看着,他也是这个意思
最清楚事情始末的是叶清弦,应该回来的也是她才对。
说起叶世子,洛京城近来关于叶世子的事确实不少,叶世子的举动越发让人迷惑。
他有心试探对方的态度,小心翼翼问道,“叶世子行事乖张,他近来多次惹怒圣上。在您看来,这是否是叶国公授意?”
叶家这分明是取死之道,难道叶钧当真以为自己与圣上情同手足,全然不担心自己被圣上所猜忌?
淮安王也就罢了,叶钧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