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全是白马。我之前在你的骑兵中间看到过杂毛马,你都找出来带上。”
亓官拓讶异道:“我分明将那些杂毛马都藏在队伍最中间,仲珺你是如何看到的?”
诸葛琮:“少说废话,赶紧去做。不要误了时辰。”
亓官拓又悻悻闭上了口。
亓官征已经美滋滋地站在了诸葛琮身后,看着自家大兄灰溜溜的背影,想开口说些什么……
“你这样不行。”诸葛琮回头看他,语气虽然温和了一些,但也没好到哪里去,“先去围着大营全力跑几十圈儿,再往身上抹点儿土。”
他想了想,还是补充道:“但也别太用力,稍微留点儿力气骑马,把武气藏严实了——算了,先去跑圈,回来以后我帮你伪装。”
亓官征苦哈哈地看着他。
诸葛琮:“看我做什么?赶紧去!”
亓官征也灰溜溜离开了。
于是,现在只剩下诸葛琮一人站在阳光之下。
印章迟疑道:【诸葛琮,你……】
诸葛琮:“怎么?”
印章:【……你再摸摸自己额头?这样干脆利落地骂人蠢,实在太不像你了……不会又发烧了吧?】
大战当头,诸葛琮没空去操心这个,闻言只是笑道:【你看我像发烧的样子吗?思维清晰、神智清醒……我告诉过你,从此我会做个有话直说的人。】
【莫非你也昏了头不成?别跟亓官拓学坏了,说话前多动动脑子。】
印章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
不管怎么看,诸葛琮这状态都很不对劲吧?!
诸葛琮没感觉自己有哪里不好。
事实上,他觉得心情好极了。
哪怕需要伪装成一个弱不经风的柔弱男子,被一群人看猴子一样围观,还被吕骅莫名其妙地怼了一通,他也没有丝毫怒意或者被冒犯感。
就连打量吕骅营寨的眼神都是温温柔柔的,甚至还一直带着缱绻的笑意。
看得印章心里直发毛。
为了照顾病重文士,吕骅一行人将速度放得很慢。
但毕竟距离比较近,哪怕再慢,他们也在一个时辰后到达了自家大营。
等待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