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他看向谁,谁就移开眼神,没人敢跟他的眼睛对视。
刘禹:发出一声很不爽的啧
算了,光棍儿就光棍儿吧。
婚姻大事毕竟强求不得,等他们遇上自己心爱之人……不用自己催,他们自己就屁颠屁颠结婚去了。
比起这个,还是好好关心一下绍汉第二代吧。
刘禹慈爱地微笑着,看向和尚庙里的独苗苗。
独苗苗用漆黑的眼睛安静凝视着他。
莫名其妙地,刘禹心里“咯噔”一声,背后有些发毛。
这孩子,是不是有些过分类父了?
就连这种压迫感极强的眼神都学去了……哎呀,好吓人呀……
刘禹毕竟曾与汝阴侯朝夕相处,对于这种似笑非笑的神态有了极强的抗体。
他很快便抖落一身鸡皮疙瘩,发挥老刘家传统本质,高高兴兴揽着一直默默盯着他的诸葛琮,对其他人说道:
“算了,今天是个好日子,都别这样垮着脸了!”
“子辰、伯言、文然、公义、子明、奉礼,啊,还有长延……以及,你们两个,别再批文件了,明天再做也不迟嘛!”
“刚才在宴席上顾及着外人,没喝尽兴,现在咱们干脆关起门来再喝一场,今晚不醉不归!”
当今天子酒量不算好、也不算差。
但他一贯对自己的肚皮深浅没什么逼数,非要去跟人家亓官拓比划比划酒量。
亓官拓人也憨直,不懂官场上某些潜规则,竟然真情实意地跟大汉第一人拼起酒来。
荀清拦都拦不住。
最终只能无奈地看着主公飞快地喝得晕乎乎,抱着一旁的少年文士不撒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叫人家“仲珺”。
那少年文士倒也好脾气(或者说,在天子面前,所有人都会呈现出一副好脾性),任由这老人家在自己身侧乱念叨,只是自顾自一派淡定地抿茶思考。
不一会儿,亓官拓也醉醺醺地倒在了少年文士身边,笑得傻了吧唧地要去玩人家的袖子。
少年文士淡然地将袖子从这莽汉的手中揪出来,很自在地吩咐张朝将后者踹远一点儿。
师湘兴致勃勃地看着这场面,还对张朝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