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动弹不得。
噫,诸葛斐睡相也不怎么好啊……怎么睡着睡着就滚到他这边了?
但冬天挤在一起睡觉确实暖和,闹的人有些懒得起床……
一贯自律的诸葛琮以顽强的毅力睁开了眼睛。
他面无表情地将诸葛斐的脸从自己眼前推开。
将自己的头发从他身下一条条扒出来,又将他的胳膊从自己身上拿下去。
这才能坐起身来伸个懒腰。
印章也打着哈欠,在他枕边说道:
【早上好……卧槽?!】
【这这这、这特么不是诸葛斐吗?!】
它尖叫着,如同被偷窥狂看光身体的gay中老嫂子。
【诸葛琮,我昨晚只不过比你早睡了那么一两个时辰……你就跟他滚一块儿去了?!】
一大早的,诸葛琮被它吵得头疼,忍不住怒斥道:【闭嘴!】
印章嗷嗷惨叫:【我怎能闭嘴啊啊啊!你都跟他滚一块儿了!!】
【诸葛琮,你不是要杀他吗?!怎么还……】
诸葛琮一巴掌按在它头顶,给它来了个手动消音。
【只是床铺不够,凑合过一宿而已。】
他一边穿衣服,一边面无表情地跟印章掰扯。
【我与诸葛斐同为男子,又是兄弟,昨日不过抵足而眠,你为何这样大惊小怪?】
【况且前些日子我才在主公那里借宿过,那时怎么不见你鬼哭狼嚎?】
对、对哦。
印章停止尖叫鸡一样的行为,陷入深思。
为啥诸葛琮跟主公一起睡,它就不觉得有啥……现在对象换成了诸葛斐,它竟有一种自家黄花大闺女被野猪拱了的悲伤感呢?
片刻,在诸葛琮已经梳理好头发,将它妥善挂在腰间时,它才带着恍然的语气,缓缓道:【我知道为什么了。】
诸葛琮挑了挑眉,拿起染血的外衣走到井边,一边打水一边问道:【怎么?】
印章笃定而缓慢地说道:
【因为诸葛斐长得很gay。】
诸葛琮一愣,手中打水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长得……很gay?
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