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石低声对杨辉说道:“向安算得真快,教官心里肯定不服气。”
苏教官平日里上课,总是一副颐高气颐的模样,常常觉得自己很了不起。
每当有学生提问,多问几次,他的表情往往会变得不耐烦,话语中也透出一股自高自大的气息,令课堂气氛有些压抑。
大家心里虽有不满,但也不敢说什么,毕竟县学就只有这一位算数教官。
杨辉轻笑一声,看着林向安,眼里闪过一抹赞许:“是啊,向安讲得清楚明了,我们一下子就都懂了。”
随着林向安从容地解题,苏教官的脸色愈发难看,显然不太乐意看到有学生,能轻松解出他出题的难题。
大家都低头不敢多言,生怕引起教官的不悦。
苏教官冷冷地甩了甩袖子,语气不善:“好了,今天的课到此为止。虽然解得快,但基础还是要打牢,急功近利是大忌。”
说罢,他便转身大步离开,显然心情不佳。
孙文石拍了拍林向安的胳膊,笑得有些夸张:“向安,真厉害,连教官都被你气走了!”
林向安耸耸肩,轻描淡写地回应道:“哪里,教官这不还叮嘱我多沉稳呢。”
这时,周围的一些同窗纷纷围了过来,好奇地请教林向安怎么解题。
“林兄,你比教官讲得清楚多了。”
“对啊,一下子就明白了,之前真是没听懂。”
“教官总是觉得我们不行,你今天可给大家长脸了。”
又上过两次算数课后,林向安便不再再去上算数课了。
原先是想多了解这时候的算数水平,但上了一段时间,发现苏教官的水平一般,还不如自己看书理解,其次那人心胸有些狭隘,总针对他,喊他解题。
若解出来,那人还生气,不解出来,免不得被冷嘲热讽。
索性就不去了。
过了没多久,林向安终于收到了镖局送来吴家的信息。
林桥收到镖局送来的信件后,来到县学找林向安。
知道此事后,林向安当天散学后,就回了家。
写了将近三页纸内容,看到上面吴家的信息,把林向安惊到了。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