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歌坐在那里,身姿显得愈发单薄,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声音沙哑地说道:“清霁兄,我如今已陷入绝境。我的家人…… 想必他们已经和你说了假死的计划,这是我唯一的生路了。
我知道这个计划凶险万分,但我实在无法再忍受这地狱般的生活。还望清霁兄看在我们过往的情谊,看在家族的份上,救救我。”
许太医看着童子歌这副模样,心中一阵刺痛。他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眼中满是愤怒与心疼。
他向前一步,单膝跪在童子歌面前,握住他的手,语气坚定地说:“子歌放心,我既已答应了你母亲,又怎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在此受苦。我定当竭尽全力助你脱离苦海,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
他们约定好了时间,让童子歌先装病
许清霁看着童子歌,眼神中满是关切,轻声说道:“子歌,这两日你定要万分小心。装病之事切不可露出破绽,那些在宫中伺候的人,看似平常,实则各个都精着呢。你要让自己的病看起来自然些,就像真的偶感风寒一样。”
童子歌微微点头,回应道:“清霁兄,我知晓其中利害。澜心是我信得过的人,有她在旁协助,应不会出大乱子。只是我这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不安。
许清霁拍了拍童子歌的肩膀,安慰道:“子歌,莫怕。我会在暗处留意着,若有突发状况,我也能及时应对。两日后的行动才是关键,你服下药物后,气息暂闭之时,切莫慌乱。我会确保你能安全地被送出宫去。”
这几日,童子歌一直躺在床上,如履薄冰地装病,他的宫室内弥漫着浓郁的药香,那是为了让这出 “病戏” 更加逼真而精心布置的氛围。
第二日晚,夜色像一块沉甸甸的黑布,沉甸甸地压在宫廷的上空。宫室内,烛火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光影在墙壁上不安地跳动,仿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紧张局势而颤抖。
童子歌躺在床上,心中默默计算着时间,按照计划,只要等到丑时,他就可以服下许太医准备好的药物,然后逃离这个地方回到自己家中,和家人远走高飞。
然而,天不遂人愿,还未到晚膳时间,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