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了?”
童子歌又羞又怒,咬紧牙关,拼尽全身力气,猛地一个翻身,朝着那人狠狠踹了过去。
那人没料到他这般挣扎,猝不及防之下,往后退了好几步,站稳后恼羞成怒地大骂道:“他妈的,还挺有劲啊!”
童子歌嘴里的布团原本塞得就不太紧实,他强忍着恶心,用力往外顶,布团便滚落出来。
他刚要张嘴大声喊人,可还没等声音发出,一块帕子又迅速蒙住了他的口鼻,紧接着,一股甜腻得让人发腻的味道直往鼻腔里钻。
那人一边恶狠狠地骂着,一边嘴里嘟囔着:“不老实是吧,敬酒不吃吃罚酒,那给你用点好东西,看你待会儿还怎么折腾!”
童子歌惊恐万分,想要屏住呼吸,可那气味无孔不入,渐渐地,他只觉得脑袋开始变得昏沉起来,四肢也越发无力,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
童子歌惊恐万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屏住呼吸,试图阻挡那甜腻气味的侵入,可那股怪异味道就像无数细密的丝线,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鼻腔、咽喉。
渐渐地,仿若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拉扯他的意识,脑袋开始变得昏昏沉沉,如同被浓稠的迷雾包裹,四肢也似被抽去了筋骨,越发绵软无力,原本剧烈的挣扎动作越来越小,直至近乎停歇。
突然,一股熟悉得令他胆寒的燥热从心口处迅猛蔓延开来,好似滚烫的岩浆在血脉里肆意流淌,瞬间席卷全身。
他顿时慌了神,满心都是那夜在络煌台上陷入迷乱、身不由己的可怕回忆,冷汗与热汗一同从额头冒出。此刻他喘气粗重,浑身发烫,仿若置身火炉。
那人见时机差不多了,一把扯下帕子,童子歌如获大赦,大口大口贪婪地喘着粗气,胸脯剧烈起伏。
那人见状,嘴角扯出一抹冷笑,阴阳怪气地嘲讽道:“叫啊,你现在再叫啊,怎么不喊人了?哼,恐怕你也知道自己此刻这副模样,不好意思开口了吧!”
童子歌又羞又怒,却因药性作祟,连句完整的狠话都说不出来。
那人满脸狞笑着,双手如饿狼扑食般撕扯。
童子歌哀鸣出声:“不!不要!我可以给你钱,你要多少都行,求你——”
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