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
是夏知鸢名字字母缩写。
陆昂伸出手,拿过女戒,眼眸微垂,这样的戒指,本该套在心爱女人的手指上。
陆昂看了眼夏知鸢,抓过她手,套在了她无名指上。
他的动作有些粗暴,夏知鸢感觉手指有些疼,小声嘶了声,脸上却挂着笑容。
等戴好了,夏知鸢拿起男戒,套在陆昂长长的手指上。
她愣愣地看着,一个刻着她名字的戒指,戴在一个男人的手上。
他指腹与铭刻的痕迹紧紧相贴,她心中升腾出怪异的感觉。
好像有一根线,牵住她的心脏,又好似,有蚂蚁爬过,又慌又痒。
这是珍重吗?
世界上还有一个人会珍重她吗?
夏知鸢似忘了很多,眼里只有陆昂手指上,那一个素圈,在阳光下,折射微弱的光芒。
她嘴角不由露出笑容,真心,幸福。
陆昂看着她这样的笑容,微微一愣,随即心中嗤笑,演得以假乱真。
“好,好,好啊!”陆老爷子高兴得直拍腿,转头对夏根生道:“老哥,现在你放心了吧。”
“放心,放心。”夏根生连连点头,昏黄的眼里带着泪光,神态放松了很多。
一桩重要的事情完成了,夏根生心里长长松了口气。
看着台上的孙女,眼含泪花。
哎,姑娘大了,嫁人了。
陆昂牵着陆昂下了台,一家人坐在一起。
夏根生对陆昂道:“以后知丫头就劳烦你照顾,她做错了,你教育她。”
陆昂露出笑容,“放心爷爷,丈夫有教育妻子的责任。”
夏根生脸上笑容不停,“不过你也别太凶,容易吓着她。”
“小时候总有些调皮捣蛋的孩子,喜欢吓唬知丫头,突然跳出来,吱哇乱叫,估计是惊了神,知丫头有些怕惊吓。”
“找了神婆叫了魂,也没什么用,容易受惊吓。”
“爷爷,我不怕。”夏知鸢脸红说道,这种事怎么能说。
说了就等于将刀子递给对方,让对方有伤害自己的权力。
她认真看着陆昂,“我不怕的,有人往我衣领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