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地呜咽着。
她觉得自己从爷爷去世的悲伤中走出来,此刻听到爷爷生前为她考虑,但还是控制不住情绪。
这场阴冷潮湿的绵绵阴雨,很长很长时间都停不下来。
“哎,莫哭莫哭。”陆老爷子站起来,拿了纸递给夏知鸢,“我这么说,不是偏向陆昂。”
“陆昂外面有人,你也骑驴找马,遇到了喜欢的,想奔赴的人,我就让你们两个离婚。”
陆老爷子有点慌乱地安抚。
他顿了顿还是老派古板道:“我呢也不太赞成女孩子胡来,毕竟胡来的后果由女孩子承担。”
“生理结构造成的弱势,也是没法子,但可以选,买东西都要货比三家,更别说是男人了。”
夏知鸢接过纸,擦了擦眼泪说道:“我知道,爷爷都是为了我好,我心里明白。”
陆爷爷为了报恩,做到这个地步,已是难以想象了。
夏知鸢站了起来,对陆老爷子鞠躬,眼泪掉在了地毯上,沁入里面。
“陆爷爷,谢谢你。”
“哎,别鞠了。”陆老爷子放柔了声音,“你能听进去就好。”
“还要离婚么?”他问道。
夏知鸢缓缓摇头,“不离了。”
至少不是现在离。
“这就对了,不要把你们这场婚姻看得太重,你们之间本无感情积累。”
“这只是一种关系,和朋友,和家人,和亲人一样,一种关系。”
“不是每一种关系,都是亲密无间的。”
夏知鸢点头,“爷爷,我记住了,谢谢爷爷为我考虑。”
“去吧,别怕,我站在你后面,陆家也在你后面。”
“你是嫁给陆家,不是嫁给陆昂。”
陆老爷子声音温和,面带着温和的笑容。
夏知鸢鼻头一酸,自己是幸运的,在毫无血缘关系的人身上体会到了亲情。
这世界大概就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吧。
夏知鸢离开书房,陆老爷子温和的表情就变得严肃,将吴管家叫来。
“他们两个是怎么谈的,那丫头人都是蔫的。”
吴管家老实说道:“威逼利诱,恐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