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萧瑾瑜此番举动,来势汹汹,实则虚张声势。我们不妨借用书画之理,以虚击虚,反客为主。”
“书画之理?”萧煜略带疑惑,一时不解其意。
沈清澜微微一笑,解释道:“书画之道,讲究虚实相映,计谋亦是如此。萧瑾瑜之弹劾,看似证据确凿,实则多半捕风捉影。我们只需抓住其‘虚’处,以‘实’破之,便能让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走到书案前,铺开宣纸,提笔蘸墨,挥毫泼墨,顷刻间,一幅《寒梅傲雪图》跃然纸上。图中寒梅凌寒怒放,傲然挺立于风雪之中,枝干遒劲,花瓣晶莹,透着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气韵。她指着画中的梅花,轻声说道:“这寒梅,便是将军您。纵然风雪压顶,亦能傲骨铮铮,不屈不挠。”
萧煜看着画作,心中升起一股力量,眼神也变得坚定起来,“清澜,你所言极是,我绝不能坐以待毙。”
翌日朝会,正如预料,萧瑾瑜发难了。他慷慨陈词,言辞凿凿,历数萧煜“结党营私”之罪状,一时朝堂之上风声鹤唳,众臣皆面露惊色。唯有萧煜,神色沉静,气定神闲。待萧瑾瑜滔滔不绝地陈述完毕,萧煜方才起身,从容不迫地取出一卷画轴,缓缓展开,正是沈清澜所绘的《寒梅傲雪图》。
“诸位大人请看,”萧煜目光环视群臣,手指画中寒梅,声音沉稳有力,“隆冬寒梅,不畏严霜,傲然绽放。这便是萧煜的态度。萧瑾瑜所言‘结党营私’,不过是无稽之谈,空口白牙,毫无实据。 萧某行事光明磊落,俯仰无愧于天地!”
朝堂大臣们纷纷凝目细观画卷,画中寒梅傲雪凌霜,迎风怒放,其铮铮傲骨,跃然纸上,令人心生敬佩。原本动摇的大臣们,心中也开始疑虑,萧瑾瑜的指控,是否真的如此确凿?
萧瑾瑜面色变得难看,语气也有些慌乱,“区区一幅画,又能说明什么?不过是花言巧语,惑乱视听!”
萧煜淡然一笑,反驳道:“画中梅花,正是萧煜的铮铮铁骨!任凭风雨飘摇,我自岿然不动。反观萧瑾瑜大人,口口声声指责我‘结党营私’,却始终拿不出真凭实据, 究竟是谁在惑乱视听,混淆黑白,岂不是昭然若揭?”
朝堂之上,议论纷纷,大臣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