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上了,骑士协会也顺水推舟的登记了这个称呼。”
“还挺符合他的做的事情,所以那个出凡到底是什么情况,把名额一给直接就消失了。”
“能是啥,被老婆喊回家吃饭了呗。”
“怎么可能,他那种级别的强者在家里肯定说一不二的,总不可能是个气管炎吧?”
“你别说,嘿你还真别说。”
听着周围吵闹的声音,黎青一时间有些无语,一群毛虫想象力这么好做什么,而且自己不是开了两次须佐吗?你们一次都没有看见。
而且你们说谁气管炎,自己明明是炎管气。
自己让令往北,她可不敢向西!(骄傲挺胸)
“有想到什么啦?”
看着举到自己跟前的酒杯,黎青毫不犹豫的低下头全部喝了下去,感受着一股辛辣像是要刺穿食道,黎青皱着眉头从衣袍里取出一瓶卖相不错的酒:“你要是想喝给我说声,咱别喝那种工业酒精勾兑的。”
笑眯眯的接过酒瓶,令抱着酒脑袋侧躺在黎青的肩膀上,“我知道,但那种酒有味。”
“你啊你。”黎青扶额叹了口气,伸手刮了下令的鼻子。
一旁看电视的干员,看到黎青和令的互动,默契的离开了沙发的位置,一个个搬个小马扎坐到了一旁。
黎青单手掐了个小泰山印,一根根木头破地而出,互相缠绕形成了椅子。
做完这些,他从衣袍里拿出几袋五香花生米分给在场的干员。
随手抓起一把花生塞进嘴里,黎青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看向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