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叶匪这才看向符敏仪。
符敏仪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符姐姐,昨晚你想的怎么样了。”
符敏仪面色大窘,心里又是羞涩又是好笑。
想不到公子这般迫不及待,这才过了一晚,便又追问此事。还以为是什么正经的事情,原来是为了这件事。
唉,真是个冤家。
想到这里符敏仪不由得一愣,我为何要说“冤家”。。。。
“怎么样,符姐姐,给个话。咱们都是自己人,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符敏仪红唇微动,想要说什么可又不知该如何说。
这种事情,怎么能说的出口。唉,罢了。
“公子,昨晚你最后所说的衣物,符敏仪已经明白,当然。。当然能做的出来。”
“那我便放心了,不过这贴身所穿的衣服,要有弹性才行,便如皮筋一般,符姐姐,你能明白么?”
“要有弹性么,这个也好办,符敏仪明白公子的意思。”
“果然还得是符姐姐,一点即通。”叶匪忍不住开口赞道。
说到这里,叶匪正色道。
“符姐姐也切莫想的歪了,你想那旗袍本就是贴身而穿,若是内衣不做修改,岂不是能瞧出所穿内衣的形状,这样可是大大的不妙。”
虽说有些歪理,不过说的倒也有些道理。
符敏仪已经在心里暗暗思索叶匪所言的东西该如何做的合适。
见符敏仪心有所思,叶匪心中大定,万事只能回到灵鹫宫了!美妙的日子越来越近!
“符姐姐,咱们走啦!快去追上他们!”
符敏仪回过神来。“嗯。”
二人策马奔行,双双追赶前方的队伍。
一路走了十几日,已经离缥缈峰越来越近。
光明顶。
一个身材粗犷的中年汉子端坐在前方座位上,满面胡渣,一双眼睛飘忽不定。
这中年汉子便是明教的第七代教主高行远!
大殿里两侧站了十几人,其中方腊赫然在列,而他身边的元觉和尚与道人包道乙却不见踪影。
“王寅!你是说,陈吴二护法失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