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打扰新婚的小两口。
谢云兆醒过一次,大约知道何事,没搭理,搂着媳妇继续睡。
第二天一早,两人去正院敬茶,公婆脸色都很不好,尤其婆婆,像是刚哭过,而且没看到谢云争。
谢云兆暗道他命大,看来他们哥俩不会轻易被收。
沈书榕也没在意,巴不得看不到他。
两人敬过茶就回了临风居,谢云兆早起见她步伐不太对,知道她不便。
沈书榕的确有些不舒服,回去就躺下了。
谢云兆刚要躺上去,门外传来婢女的询问,表姑娘来见礼。
沈书榕不会强迫自己起来,去应付一个觊觎自己丈夫的女人,刚要拒绝,就听她男人骂道:“她不知道自己生病了吗?想过病气给我娘子是不是?让她哪来的回哪去。”
婢女可不敢传最后一句话,这不是赶人吗?委婉的说了二爷的意思,怕影响郡主身体。
黎霜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蔫的回去。
沈书榕搂着躺过来的男人:“相公不喜欢她?”
“何止,讨厌极了,以后娘子也离她远点。”
“好,都听相公的。”
谢云兆被这句话哄得要上天,凑去她身边开始亲,在粉唇上流连忘返,手掌固着她腰身,再也没有钱妈妈突然出声阻拦。
“相公,前两日你在家都做了什么?”
谢云兆尴尬,榕榕总是能让他哑口无言:“我爹给了一本兵书,我在用心研读。”
“什么兵书这般吸引,拿来给我看看。”躺着也是无聊。
谢云兆尴尬的咳了好几声:“等明天晚上给你看。”
沈书榕趴在他怀里笑,她好像懂了。
等人睡着,谢云兆起身去看谢云争。
他受伤他有来看,换过来他也该看看。
去时国公夫人正在抹眼泪,谢云兆想说不是没死吗,但考虑娘的心情,忍住没说。
“你来了,进去瞧一眼就回去吧,你刚新婚,见血腥不好。”
“儿子知道。”
谢云兆刚进去,谢云争的脸就偏去里侧,他的腿和手臂都被刀砍到了。
见他不理,谢云兆自顾自坐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