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多久,许若雨也声音有些哽咽的叮嘱道:“打个胜仗,活着回来。”
江上寒眼神变暖,伸手,安抚着许若雨的后背,忍不住问:“胜仗和活着,哪个重要?”
“同样重要。”顿了顿,许若雨又道:“但是,只要人活着,就一直都有打胜仗的希望,所以还是你活着更重要。”
江上寒轻轻嗯了一声。
感受着青年鼻息热气。
许若雨推开江上寒,盯着他的眸子,态度和缓,好奇的问道:“你不在军中,在为你的麒麟军送别的人群里干嘛?”
“抓西虞和南棠的谍子。”江上寒实言道。
“怎么抓?”许若雨更加的好奇。
江上寒自信满满的说道:“只要我站在那里,他们就露出狐狸尾巴了。”
“切,”许若雨含情脉脉的白了江上寒一眼,“你可真能吹牛~”
江上寒笑了笑,没过多解释。
许若雨低头,又仰头:“那你现在不用抓了?”
“嗯,都抓完了。”顿了顿,江上寒又道:“其实,我刚刚是刻意来寻你的。”
“嗯?”许若雨歪头不解。
江上寒推开她,郑重的问道:“你是不是常去杏花巷左的那两家铺子?”
“那家”许若雨转眸想了想,“胭脂铺和绸缎铺?”
江上寒嗯了一声:“这两家铺子里,都是天南军的眼睛。”
“啊?”
许若雨伸出一只玉手,捂着嘴,惊讶不已。
天南军,是南棠怀王楚山河的中线大军。
也是跟神武道将张灵素这段时间,打的有来有回的南棠战斗力最强的军队之一。
许若雨冷静了一下,缓缓道:“以前都是我的大丫鬟去挑选的,只是前几个月,我把她嫁了出去,身边丫鬟又没有眼光一样的人。所以才亲自前去挑选。”
江上寒点了点头,大梁城中贵族,让铺子中的掌柜或者上门提供货物,很常见。
但像流云侯府这般,家中男子正在边境打仗的家宅,是不许外人进出的,门口会有飞鸟楼、都督府、兵部、吏部、御史台以及后来居上的神都监,合计六个衙门的人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