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妤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这是宋知淮能说出的话？
宋知淮神色未变，语调又恢复了往常的清冷：“抱歉，不是故意窥探你和朋友的对话，以后不会了。”
“刚刚只是开个玩笑，如果有冒犯到你，我郑重向你道歉，对不起。”
初妤确实有点尴尬，她倒不是介意宋知淮看自己的聊天记录。
关键是这么炸裂的对话恰好被他撞见，此刻可以直接荣登年度社死现场榜首了orz……
“没事，我朋友爱开玩笑，你别往心里去哈。”
不确定宋知淮看没看出来对面的人是徐嘉月，她还是谨慎点护住我方队友吧。
好在宋知淮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弯腰拎起她的书包，“走吧。”
两人并肩往校门口走去。
“宋知淮。”
“嗯？”
“你周末的时间都要去工作吗？”
宋知淮怔了怔，他勤工俭学的事情倒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几乎没有人在他面前提这件事。
十几岁正值青春的少年和少女，用诚挚的心笨拙而小心翼翼地保护着别人的自尊心。
他不需要，也并不喜欢，但他珍惜这份善意。
没想到第一个打破这个大家心照不宣维持了很久的平衡的人居然是初妤。
宋知淮紧紧盯着眼前的女孩，她神色自然，眸光坦荡，只是单纯地在发问。
他的胸腔处突然传来急促猛烈的节奏，喉咙也有些发紧。
“嗯，怎么了？”
“我妈妈想给我找个家教老师，你……愿意来教我吗？”
她虽然和宋知淮同在实验班，但实力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本来想找他开小灶，一想到会耽误他工作挣钱，又觉得不太合适。
这一次少年倒是没有犹豫，“周日下午有空，哪里不会我都可以教你，不需要付费。”
他说得干脆，像是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初妤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他，眼神认真坚定，“不可以的，现在是知识付费的时代了，我不能平白无故占用了你的时间还白嫖你的课吧。”
女孩据理力争振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