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这人估计和那些邻居是一伙的,提前商议好了,才在这儿等着偷袭他。
何睿也不再任人殴打,伸手攥住了还想向他砸来的棒球棍,感觉很亲切。
他家里也有个陈年棒球棍,棒球没打过多少,被他妈当成武器,打了好几次人。
他看着那个神情呆滞,脸上很清晰写着为什么他还不倒下几个大字的女人,手上发力,直接夺过了对方的棍子,将棍子前后调转方向,握好,反手也朝那大姐头顶邦的用力敲了一下。
对方就像是迅速关机了一般,闭上眼睛结实地重重摔在了满是垃圾的地面上。
把何睿吓了一跳。
心想不至于敲一下就死了吧?
虽然他敲的是头,而且敲的还挺用力
正常情况下,他对女性比较包容。
但现在不是正常情况
刚才这大姐敲他脑袋的音量,听起来都像是抱着要杀了他的决心和力道砸下来的。
而且敲了他那么多下,他才还一下,他自认为已经很大度了。
虽说自己没感觉到疼。
但让他被人打了还不还手,他忍不了。
有仇他一般不隔夜,碰到姬长清被摁着揍,这还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吃这种亏。
这辈子,应该也就在姬哥他们哥俩手里受挫过几回,再没被人那么欺负过。
何睿蹲下身,将右手的棒球棍换到左手。
打算试试对方的鼻息。
结果看到自己手上的手套,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感受不到气流。
手拐弯,又伸向了地上那人的脖颈。
扯开了点对方的衣领,上手去试颈动脉,想看看这人挂没挂。
但隔了一副手套,何睿什么都没摸到,也不知道是对方凉凉了,还是说他手套太厚,感觉不到动脉的跳动。
他心里更没底了。
其实他对待这些邻居,还是没彻底做到狠下心,没有真的想杀任何一个人,包括暂居702的那个精神病。
何睿觉得自己有点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心态,他想的是,等到真的身陷危险之中,生死关头,他可能才会对敌人下杀手。
也是比较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