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得她愈发白皙莹润,道:“这白玉虽润泽通透,品质却不如北地的羊脂白玉,你的及笄礼,我替你重新打一支玉兰簪,如何?”
玉兰簪,象征着夫妻情深,也象征着日后子嗣颇丰。
宁芙不得不多想,宗肆是因为自己如今的美貌,而比先前主动的,之前他对她,可远没有如今殷勤,虽有时带了几分暧昧,但也都是若即若离的。
只恨不得挖个坑,等她自己往里跳,乖乖地去给他当侧室。
“世子如今,对我是何想法?”宁芙忽然问道。
“虽是你外祖母算计,既然事情已发生,我身为男子,无法在这事上逃避责任。”宗肆道,与她的亲事,在宣王府这边处理好虽会困难些,但多费些功夫,也不是问题。
在提及康阳时,宁芙察觉到了他隐隐地不耐。
“我知世子并不喜欢我。”宁芙道。
宗肆虽不愿与她提及情爱之事,不过她提了,他也不会欺骗她,他对她便是有几分喜欢,那也无非是男女间情欲的本能。
若是换一个美艳的女君,而气氛恰好到了那一步,他未必不会产生这种本能,只是他想来洁身自好,不会去做这种尝试。
他并未否认。
“其实对我而言,便是和男子睡一睡,也并非是什么大不了之事,只要外人不知晓,不影响国公府,还无我赚多少银子重要,是以世子不必介怀。”
宁芙看着宗肆蹙了下眉,也知自己一个女君,这番言论算得上惊世骇俗了,换个古板些的男子,恐怕要给她贴上个“淫妇”的标签,而实际上,这些老古板比谁玩得都花,苛刻也只对女君苛刻。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宗肆沉下脸道。
“那晚于我而言,不过是囫囵吞枣,也记不清了。”宁芙自然是记得的,却是不好承认,说,“我对那晚,并无任何留恋。”
这话就有暗贬宗肆不行的意思了,可她绝非是故意的,只是须把那晚的旖旎程度,给往下压一压。既然与宗肆成亲,得不到好处,那不如与他维持普通的利益关系。
宗肆的脸色不太好看,没有一个公子,能在这事上坦然大度。
“若是你拒绝我,你也该清楚,我的亲事,耽搁不了太久,我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