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劝阿母接受。
“阿母,北地的军饷,不少都是来自傅府,便是连圣上,也是要给傅家几分薄面的。若是与傅家结亲,虽不好听些,其实半点也不吃亏。”宁芙道,兄长在关外的物资,傅家也能帮上不少忙,更重要的,是兄长喜欢。
两人情投意合,能为了对方死,这般深情是无价的。
“傅家男子那般长相,难不成你瞧上了?”宁夫人不无担心道,女儿总同傅嘉卉见面,未必不是思慕男子,皱眉道,“好好的陆公子,你哪点瞧不上?今日别再同傅姑娘见面了。”
宁夫人却是不得不警惕。
“陆公子心中未必没有别人,再者,傅姐姐过几日还请我去静膳楼品鉴菜品呢,我拒接了她,岂不得罪了人?”宁芙想了想,顺势道。
“你便说你忙,让你兄长替你去。”宁夫人道。
宁芙便笑了,佯装为难道:“那行吧。”
宁诤在得知此事后,却是支支吾吾道:“我还是不去了。”
“你不去,难不成让你妹妹去?”宁夫人不容拒绝道。
宁诤只好叫上叶盛一块去了。
傅嘉卉正值在店中忙碌,听到他来,便亲自上前接待。
叶盛在看到傅嘉卉时,只觉这女子生得不错,又极干练,穿着束袖裙,笑道:“两位公子想吃什么?”
叶盛便去看宁诤,却见他耳朵红了,僵硬道:“你看着上。”
“我看着上。”傅嘉卉似笑非笑道,“敢问宁公子,可是上什么都可以?”
这是赤裸裸的调戏,还想上什么,难不成想上他?
宁诤最烦她这将自己当成女君逗的做派,只木着张脸,点了几道菜。
傅嘉卉吩咐完后台,便在他们对面坐了下来。
“傅姑娘,你我还是保持些距离好。”宁诤道。他不是不喜欢她,只是阿母和国公府未必能接受她,而他也保证不了,不会让她受委屈,是以干脆不耽误她。
两人要是在一起,中间横着的鸿沟,她极难跨越,即便他一步一步陪她走,她也同样会吃很多苦,倒不如找个不让她受苦的。
傅嘉卉爽朗笑道:“宁公子是不是会错意了,做生意的,我这般不过是待客之道,宁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