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质问,和不易察觉的讽刺。
宁芙想起自己那日在宁渊府邸时,他分明是谨慎而又不耐,心中定然是想过同她断了的,一时未有言语。
宁夫人便问了事情的原委,在听说那归纳册子是宗肆所做时,也感激了他和宗凝一番。
宗肆道:“夫人不必客气。”
话锋一顿,却还是忍不住要提大氅的事,陆行之却在此时走了进来,对宁芙道:“四姑娘去添件大氅吧,莫要受寒。”
宗肆看了他一眼。
“得亏行之提醒,我却是才注意,方才出门也穿得这般单薄?”宁夫人不由心疼道,“赶紧回房去添件衣物。”
宁芙知道陆行之这也是顺带替自己解围,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便道:“那我先下去了。”
“还属行之细心。”宁老夫人也不禁赞叹道。
“可不是,阿诤这个做兄长的,一点眼力见也无。”宁夫人瞪了儿子一眼。
宁诤却也一副有心事的模样,只笑了笑,并未反驳。
“我只是正好在外,同四姑娘交谈了几句。”陆行之不骄不馁道。
宁国公府,全府上下,对陆行之的评价都不低,也都极亲近。长此以往下去,其他取而代之,就并非是易事了。
宗肆揉了揉眉心。
恰巧卫霄的长子卫炀醒了,乳母将孩子抱了过来,卫霄见到儿子,眼中柔和了不少,亲自抱起孩子。
宁苒却不由看向宗肆,却不知世子以后会是一位什么模样的父亲,会如同宣王那般严厉,还是会是一位宠溺孩子的父辈。
但要说看起来,宗肆与宠溺二字,属实是不太搭边的,他更像是一位会担好父亲职责的严父。
之后卫霄与宗肆交谈时,宁苒却发现宗肆似乎有些走神,兴致也不太高。
“阿芙怎么还不回来”宁老太太道
宗肆在听到阿芙二字时,又想起宁芙喊陆行之的那句郎君,心中有些闷疼。
他想,或许,还有些嫉妒。
他是接受不了宁芙跟其他人的。
其实,哪怕只是跟其他男子走得近,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