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而嫁了人,谢二姑娘也的确不复存在,便是谢夫人日后见她,也得恭恭敬敬地行礼。
日后世上,只有与孟澈利益捆绑在一处的四皇妃,从此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是虽有了权势,但又何尝不是危机四伏,争夺皇权的路上,向来是不成功,便成仁。
宁芙有些怜惜地看向谢茹宜,后者也看向她,两人静静的四目相对,她知道,谢茹宜看懂了她的心疼,她同她有时就是会有几分默契。
女君不该喝酒,可大家都喝了,一起挨骂,那便也没什么,何况为了谢姐姐挨一次罚,也值得。
宁芙在打算喝第二杯时,又侍女上前道:“王妃听闻四姑娘未休息好,今日宫中的张太医又正好来给王妃把脉,王妃便想着给四姑娘也瞧瞧。“
宁芙自然清楚,宣王妃眼下不会这般好心,想必是宗肆。
“宁姐姐,我带你去吧。”宗凝起身领着她去了自己的院子。
宁芙在看到宗肆时,并不意外,显然是他借了宣王妃的名义。
她坐在小榻上,张神医替她把脉,宗肆则坐在一旁批着信件。
“四姑娘可是时常有忧心之事?”张太医问道。
“是有些。”宁芙抽回手道。
“四姑娘还须放宽心,否则长此以往下去,恐怕得心郁成疾。”张太医道。
宗肆问:“能否有缓解心绪的方子?”
“我给四姑娘写一份方子,不过须长期服用,短期内难以见效。”张太医道。
待张太医走了,宗肆才问她:“终日忧心的,到底是何事?是因你父亲?”
宁真远在凉州,是权宜,敬文帝的态度,陆行之也同她讲过,宁芙自然不担心。
“亦或是在忧思你我之事?”宗肆又问道。
宁芙在想该说什么,将这个话题搪塞过去。
宗肆琢磨了一会儿,道:“是觉得你我是私情,让你难为情?”
宁芙索性垂眸不语,只是与他的事,在她这,也并非算得上什么重要之事。
“这半年之约,是为了试一试你我之间是何感情,若是阿芙想要我负责,我亦不会抵赖,只是须待我处理好障碍。”宗肆道。
宁芙看了看宗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