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吴月说什么也不肯说,最后是顾瑶问急眼了,才哽咽说出口的。
不是大栓,而是贾兰翠拧的。
顾瑶都气炸了,恨铁不成钢道:“你傻啊,就站着让她拧?她都瘫床上了,你怎么就不知道大耳刮子甩过去?还有大栓知道吗?他就眼睁睁看着你挨打不管?”
她最是见不得家暴了,别管谁动手打女人,她都见不得!
她磨拳霍霍就要朝贾兰翠家奔去,却蓦然被一有力臂膀捞回轮椅来。
是沈宴。
沈宴沉声道:“你站都站不稳,安分些!”
吴月也哽咽出声劝解道:“相公他他不知晓的婆母也不是小心的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每个人心情都不好”
顾瑶淬了一口:“她不小心?她心情不好就拿你出气啊,整日就知道作死,把好好的一个家都作没了,还好意思迁怒别人?还有大栓,你俩整日睡一被窝,他能不知道?我看他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和他离,不和他过了!你来我家住!咱现在就去找里正做主!”
见顾瑶如此关心自己,吴月的哽咽声更大了:“相公他真不知道的自从出了事后,他和二栓便日日去镇上扛大包家里统共就两间屋子我们并未睡在一起”
顾瑶咬牙切齿道:“你少为他开脱,但凡有点心,他就能知晓,他就是懦弱,我现在陪你一起去找他,看他如何处理?如果他不能妥善处理,那咱们就立刻另谋出路,这地球没了谁都照转!”
离婚对于顾瑶来说再是稀松平常不过,可听在吴月耳朵里就是匪夷所思。
这个年代对女人本就苛刻,尤其是被休弃的女人,娘家若不接纳的话,那便是再无容身之地,她爹娘本就不喜她,又怎会接纳她这个弃妇?
更何况,大栓待她还是不错的
她拉着顾瑶不让她去:“现下我们家很乱相公他很累每个人都不好过等找到合适时机我会告诉他的瑶瑶,求你,你别去”
沈宴也不赞成由顾瑶出面,他按住顾瑶安抚道:“娘子莫急,此事你不宜出面,不如晚些时候我去找大栓,看他何反应?”
对于沈宴,顾瑶还是信得过的,她长吁一口气:“行吧,你先去探探路,不行我再去。”
完后,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