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不可思议望着眼前男人,剑眉星目,眼角一颗独特痣,一如既往的俊朗,顾瑶确定是沈宴无疑。
“沈宴?相公我是顾瑶,你的娘子啊你是想给我个惊喜吗?”
她想说一点都不好笑!
闻此,沈宴才不由垂眸仔细看向顾瑶,旋即,他从怀中缓缓掏出那个小木头人儿来,他对比一番,才开口回道:“顾娘子”
顾瑶并未发现异常,相反在看见他掏出“她”的小木头人儿来那一刻,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沈宴果然言而有信,一直贴身带着“她”。
她破涕为笑,没忍住“家暴”了他一巴掌:“真讨厌,这个一点都不好笑,以后不要再这样逗我了,我不喜欢”
沈宴垂眸看了一眼被她拍打的肩头,眸色深深,最终还是没忍住据实以告:“顾娘子我在安齐世醒来后,便没了受伤后的那段记忆”
望着顾瑶那缓缓裂开的脸,他又赶紧道:“但师父有告诉我,在我受伤这段时间,爹娘对我的牺牲,尤其是娘子,也就是你,对我倾尽全力的照顾,你放心,我沈宴定不会负你!”
顾瑶眉宇间的愁容却是怎么都化不开:“你是怎么昏迷的?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了?师父怎么说?他或者师兄怎么没陪你一起回来”
她一下子问了很多问题,沈宴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加之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于是,他温和开口道:“咱们先回家,路上我再慢慢解释给你听。”
见顾瑶点头应下,他牵马过来,将顾瑶小心抱上马。
想着顾瑶该是没骑过马,怕她害怕,沈宴就没有上马,而是选择在旁边步行牵着缰绳,缓缓引导着马儿前行。
“听师父说,是一次我在做锦鲤理疗,起身时不小心摔倒撞到了脑袋,等我再次醒来,就变成了如今这样子。
师父对此也无计可施,他老人家说脑子的事不好过分干预,兴许回到以前的环境多刺激刺激就好了。
关于他为何没陪我一起回来,你也知道师父那性子受不了一点拘束,见我腿完全复原,能行走后,他就迫不及待云游四海去了。
至于师兄,他是想陪我一起回来的,不巧谷里来了一位比较棘手的病人,他就没能走开,而我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