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白莲花我们家供你吃供你喝,你居然恩将仇报要打死老婆子我!”楚婶儿被胡郎中包好脑袋,就在张国秀的搀扶下匆忙赶来了。
骂完白莲花,她又赶紧对胡郎中道:“胡郎中,麻烦您赶紧给我家二郎瞧瞧可别真出了事啊”
在胡郎中的银针下,楚二郎很快便幽幽转醒。
醒来后,他脑袋还是有些发懵:“莲花莲花”
他想起来了,他先扑向的莲花,后来荷花来了,他就又扑向了荷花。
想到此,他觉得自己无比混账,但同时又觉得庆幸,他望向四周,寻找他此刻无比想见的人儿:“荷花荷花呢?”
沈宴如何不知他在想什么,但荷花早已在他睁眼那刻就悄无声息离去了。
人家一个小姑娘,自是要注意名节的。
所以,他开口回道:“二郎,你眼花了,哪里有什么荷花?而且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而是你该处理家事了!”
顾凡很配合地将白莲花甩了过来。
直到此时,白莲花才开口辩解道:“长泽哥哥到底发生了何事?你你怎么要那样对人家”
听听这一张嘴就满满的绿茶味,幸好方才没吃两口,否则,顾瑶真的会吐。
王寡妇也想吐:“啧啧啧,莲花姑娘可真是个妙人,竟然比我还妩媚哩”
但架不住男人就专吃这套,看着楚楚可怜的白莲花,再加之自己方才的行径,楚二郎抚着仍在作痛的脑袋道:“莲花姑娘对不住方才我没伤到你吧?”
白莲花眨巴着水润泽泽的大眼睛道:“呜呜方才真是吓死我了人家已经是长泽哥哥的人了长泽哥哥一定要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