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县令再不敢故作为难。
与顾瑶所想不谋而合,但她开口问的却是:“相公,方才见到那小公公前来传旨,你是怯场了吗?”
她觉得并非如此。
但方才沈宴此举实在太过非沈宴。
楚二郎也脱口而出:“弟妹,咋可能呢?阿宴那可是最临危不乱之人,不是我吹,咱们长留村谁怯场,他也不会怯场,呃我没有低看你的意思,话说,你现在都贵为乡君了,咱们还能如从前那般肆意聊天吗?”
沈宴眼神有些闪躲:“我是替你高兴还有,娘子为人最是温婉贤淑,咱们自然还如从前那般对吧,娘子?”
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他有心在长留村如从前那般生活,但顾瑶却还是和朝廷有了牵扯
看来他是得找个合适时间和她坦白了
顾瑶还是有些疑惑地望着沈宴,她怎么瞅沈宴那个样子都不像是高兴的样子,眼前俊脸依旧,却再不复往昔痕迹
失忆真的会使一个人的性格发生翻天地覆的变化吗?
她总觉得现在的他和她若即若离
但她也没扫兴,笑着回道:“自然,从前如何以后便还是如何!”
现在的沈宴对每个人都是极温和的,温和到她不好再如从前那般肆意对他使小性子
虽然她很是喜欢如今的沈宴,阳光、大气、君子但她又很怀念从前的沈宴,那时的沈宴虽说性子有时很拧巴,但会让她觉得自己很是独一无二
楚二郎却不这样想。
他昔日的好兄弟不再和他见外,他别提多高兴了呢。
高兴到他又直接去他好兄弟家混饭了。
这还不止,一入村,他就直接嚎了一嗓子,嚎得他们整个长留村的人都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