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打坐的时候睡着了吗？”
林凡口中喃喃自语道。
显然并未察觉身上有什么异常。
以五灵神如今的实力，想要不留下痕迹，这些修士根本无法察觉。
即便体内的五灵被吞噬，可因为和五灵神之间存在联系，对五灵神来说，塑造一个虚拟的五灵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待林凡回过神来，把身体的异样抛之脑后，随即脑海中却悄然浮现一部功法。
《祭神之法》。
“这是什么功法？”
经五灵神改动后，除了名字，如今这祭神之法的内容已面目全非。
原来的祭神之法，追求的目标是人人成神。
当然，这里的“人人”指的是御灵宗中的人，而御灵宗之外的普通人，在这些高级修士眼中根本算不上人。
只是用来提供信仰功德的载体。
就如同凡人眼中的鸡鸭一般。
而此时被改动后的祭神之法，与原来的主旨大相径庭。
原本的人人成神，变成了贡献自身，将自身的一切献祭给神灵，祈求神灵恩赐，从而达到称神的目的 。
而这种神，换一种说法，或许称之为从神、属神更为准确。
这类神即便成神之后，无论修为多么强横，其命脉都会被季长青的五灵神，也就是长青帝君所掌控。
要打落神位，也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
没办法，毕竟从最初还未成神时，他们就会被季长青完全掌控。
此时，林凡已经读完了祭神之法的所有内容，目光不自觉地偏转。
若顺着林凡的目光看去，其所看的方位赫然正是长青庙的所在。
“长青帝君，这是长青帝君赐福吗？”
说实话，林凡对长青帝君是有信仰的。
但是并不深厚。
眼下这祭神之法中，要求祭拜长青帝君，达到某一种境界之后，还要全身心奉献给长青帝君，种种内容，让他心里不由得有些犹豫。
但很快，林凡便释然一笑，心想自己不过是个刚步入筑基不久的小修士，哪值得长青帝君算计呢？
这般想着，林凡便洒脱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