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池。
在副食品货架前扫描,选中桃酥和饼干,一问价,发现要粮票,便轻声嘟囔:“这不是大米,也不是面粉,怎么要票呢?”
那个售货员的态度不错,“但是粮食制品。”
他不再多话,买了两包桃酥和一包饼干。
在烟前方犹豫了十来秒,最后问道:“同志,华子怎么卖?”
售货员淡淡地说:“八毛一包。”
他拿出一张五块,“来一包。”
此时的心情是忐忑的,因为不知道要不要票,他可没有烟票。
售货员接过他递过去的五块钱,很快把零钱和烟一起丢到柜台上,没向他要烟票。
他存着万分侥幸的心情把烟和零钱收起,心道:“果然,烟票、工业票比粮票要晚出来不少。”
看到有竹席,又买了一床。
买完这些后统计,这次采购花了七块三毛二,粮票一斤二两。
看着柜台里面粗糙但品类还算不少的物品,他觉得还想买很多东西,但又不敢买,不能显出暴发户嘴脸。
把这些东西送回病房后,又去小食堂。
看到老刘师傅坐在后厨抽烟,他的徒弟们不是在备菜,就是在生火。
他松开华子递一根过去,“刘师傅,我爷爷不能吃辣,能不能另外准备一碗不辣的黄鳝汤?”
他接过烟,瞥了他一眼,“你送来那么多黄鸭叫,给医院带来这么多福利,用什么鳝鱼?”
这是要自己挟恩图报吗?
这家伙的嘴,也不知道过几年能不能活下来。
秦淦西朝他眨眨眼,嘴上回应道:“算我借的。如果明天还有黄刺骨,减去两条的重量;如果没有,那就用别的鱼替代,总之不能占国家的便宜。”
老刘定定地看了他几秒,然后目光扫过他那些徒弟,“也行。什么时候要?”
秦淦西看看炉火,“如果可以的话,现在就弄?家里来人了,还要送她们回去。”
老刘马上站起来,“这就帮你弄。邹小子,切两根黄瓜片。”
他在两口灶上“啪啪”摆两口小锅,往每口锅里舀上一勺水,拿着铁勺在左边锅里涤荡几圈,然后将锅里的水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