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脸上看出一些什么异常,结果没有。
离开的时候,他问道:“刘叔,什么时候回去?”
老刘的脸色忽然有些黯然,但随即就恢复正常,回应道:“暂且还没有回去的打算。怎么,准备感谢我?”
秦淦西笑道:“没有,我只是想知道,您回去一次要多久,怎么出行。”
据他上次讲的地方,距离这里有二百来里,不通火车,也没有直达这里的长途汽车,真不知道他们怎么回去探亲的。
老刘淡淡地说道:“运气好单程三天,运气不好也不会超过四天。”
“这么远,还不如在老家上班。”
“都是革命工作,国家安排在哪就应该在哪,不能挑挑拣拣。”
“刘叔,您今年多大?”
“都叫叔了,那就说明比你爸小。”
“我爸才三十六岁。”
“那还真得叫叔。可能我长得有点急,今年才三十五。”
秦淦西不知道他说的真假,如果是真,那不是有点急,而是很急,五十多岁是可以看出来的。
聊了一会,秦淦西感觉没套出任何有用得信息,聊了一会便离开。
回到病房和奶奶聊一会,护送爷爷上了一趟厕所,再小憩一会后,再度出发,准备重复昨天的旅程,继续零元购。
昨晚没到田垄中走,只走在河堤上,今晚应该可以多抓一些田间小动物。
事实证明,江的缓冲能力比小河强多了,水里的鱼虾和昨天下午差不多。
那段水草河道,他昨天来回两次扫荡,每次都把大的都收了,原本以为今天会看不到大鱼大虾的,结果密集程度只比昨天下午稍小一些,反而因为视距的扩大,收获比昨天下午还多。
沿着河堤一路向前,看到昨天下午那个小孩在钓鱼,还是在第一棵柳树下,和昨天不同的是,今天把妹妹也带来了,而其它树下没有人。
他们也看到了他,老远就站起来大喊:“叔叔。”
秦淦西向他们挥挥手,却没加快前行的速度。
来到柳树下,他抚着小女孩的头问小男孩,“今天钓了多少?”
小孩露出灿烂的笑容,提起浸在水里的鱼篓,“我和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