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县酒厂、南县建南酒厂、回雁峰酒厂、郴州酒厂、湘潭市公营酿酒厂、国营汉寿酒厂等省内酒厂,还有茅台酒厂、董酒厂、松滋县人民酒厂、国营武汉酒厂等省外酒厂。
一个酒厂下面堆着一堆酒,少说也有十瓶八坛的,还有几个十斤、二十斤、五十斤的坛子。
现在省内有这么多酒厂吗?
那位领导怎么这么厉害,能搞来这么多省内外的酒?
返回几步,退到茅台酒厂那一堆酒前,看到了“贵州茅苔酒”,还看到了少一横的“贵”字。
“怎么样?虽然标签纸很多都模糊了,但酒厂在那里,不会乱来的。这些酒的原价已经找不到,但均价三毛你不会亏。虽然比外面的散装酒贵,但也多了一个瓶子或坛子。”
“赵科长,傅同志,你们不要一点吗?现在买酒要酒票,这些可不用。”
傅姓妇女眼里露出嫌弃,“我家有酒票,不缺这个。”
赵克勤则说:“我家人很少喝酒,自己的酒票都用不完。”
秦淦西心中吐槽,每人每月几两酒,喝酒的不够一顿,嘴上却是回应:“成,我买了。赵科长,我可以买多少?”
“如果可以,留个二三十瓶标签清晰的就行。”
这里起码有四五百坛(瓶)酒,也就是说基本可以买完。
四五百瓶,也就一二百块钱,买回去给爷爷和秦励国慢慢喝,反正都是粮食酒,不会致人失明,自己这一世,是能不喝酒就不会再喝酒了,也不想留着这样的酒升值卖钱。
拥有这样一个空间,哪能缺钱花?
“好,您把要留着的捡出来,其它的我分几天拉走。”
赵克勤很干脆,和傅姓妇女一起,把认为可以留下来的酒挑选出来,在秦淦西的帮助下搬进另外一间仓库里,然后要傅姓妇女把这间屋子的钥匙给秦淦西,“小秦同志,你要抓紧把酒搬出去,这间屋子我们后天来接收。老傅同志,我们清点一下剩余的这些,好上账。”
傅姓女子说道:“我那里有账目。”
赵克勤摇头,“统计那里的账目,还不如直接清点起来的快,再说小秦同志也要心中有数。”
最终统计结果,斤装的酒有四百六十六坛(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