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很容易炼吗?”
秦淦西摇摇头,“不容易。需要的设备很多,技术要求很高。”
“可我听说我们合作社准备办一个工厂,现在已经选好了地址,人也抽好了,马上就要动工。”
秦淦西惊讶,全民炼钢是这个时候开始的吗?
“爷爷,您听谁说的?”
“老陆家抽了两个人,我们家因为你爸妈的户口迁进城里,只剩下三个老头老婆子,所以才没抽。”
“建在哪?”
“靠着跃山的那一片红薯土。”
跃山,也就是从市区回家的那条山路所在的山,秦淦西在那里砍了榉树、松树、樟树和杉树,也挖了黄精、沙参,不过只有西面是合作社的,东面属于别的合作社。
这么说来,今后从市区回来,那条山路的长度会缩短,路也会拓宽。
爷爷没管秦淦西回没回应,继续说道:“老陆还和我说,那些人是在胡搞,说你是大学生,并且是学这个的大学生,要你出面阻止他们,被我拒绝了。淦西你可要记住,这是大势,是一股风,谁都阻止不了的。”
秦淦西不由得佩服老爷子,不愧是从东迁到西的,看问题的角度就是比别人要深刻。
他也知道,这是爷爷在潜移默化的教导自己,便应道:“爷爷,我知道的。我上学期间只管读书,放假期间不参与任何别的事情。”
爷爷叹道:“我这次受伤,苦了你了。”
秦淦西连忙笑着说:“您是我爷爷,怎么能说苦呢,都是应该做的。这个时候还不尽自己所能,那您这十多年是白宠我了,我也是畜生不如。”
爷爷的嘴角扯了扯,然后微微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