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火起,又满是委屈无奈、
终是按捺不住,怒火蹭蹭蹭往上涨,随后大腿一个箭步上前,身形微微颤抖,
双手攥紧了衣角,额上青筋隐现,素来沉稳的眼眸、犹如燃烧着两团熊熊烈火;
同时还夹杂着无尽的不甘之意,
直直盯着她的背影,怒道:“姜!珝!嫤!就这般厌烦我,就那么不想看到我?
我自认待你向来真心,掏心掏肺,可如今你连正眼都不愿瞧我,拿冷脸、
狠话刺我,到底是为何?
难道本世子在你眼里,难道就成了十恶不赦之人?”
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震得隐在树上的林殊,差点摔下来!
心底暗道:
也只有,大小姐,能把主子逼成这个样子了!
屋内,裴轶渊如同暴怒的雄狮……浑身散发冷冽的气息,他将姜珝嫤抵在门上、
似乎今日非要姜珝嫤给他一个说法。
“你想多了,我哪有对你有什么想法?!”
屋内,裴轶渊仿若被怒火吞噬,恰似暴怒的雄狮,墨发因情绪激荡而略显凌乱、
双眸燃着熊熊怒焰,周身冷冽气息似要将空气冻结。
“没想法,你每次跟邵珈辰进进出出,如胶似漆?!
对我这么冷言冷语,你难道不是区别对待?!”
“你,你跟踪我?!”
姜珝嫤目光躲闪,一瞬心虚,怎么被他看见了?!
他猛地一个箭步上前,长臂一伸,将正欲转身的姜珝嫤狠狠抵在门上、
宽厚的肩膀微微颤抖,那力道震得门板“哐当”作响。
“今日你非得给我个说法不可!”
他嘶吼着,额头青筋暴跳,目光似要将姜珝嫤看穿,近在咫尺的面庞因盛怒而涨得通红,炙热的鼻息扑在她脸颊上。
姜珝嫤心下一惊,又羞又恼,双手用力推搡着他胸口,贝齿紧咬下唇,恨恨道:
“放开,这般撒野作甚!”
可她那点力气,于盛怒的裴轶渊而言,不过是蚍蜉撼树。
裴轶渊见她抗拒,更是气急攻心,脑袋一热、
猛地一口朝她粉嫩脸颊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