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们紧张地拔刀出鞘,气氛剑拔弩张。
林殊,直杀到姜氏马车前!
目光警惕地看着裴轶渊。
仿佛只在等他一声令下。
裴轶渊骑在马上,手中缰绳紧握,冷冷地注视着马车。
双腿一夹马腹,缓缓走近姜氏两步,那马靴上的马刺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他坐下的高头大马随着他的方向,靠近姜氏所乘坐的马车。
吐字如刀:“姜夫人坐在轿子里不肯出来,是觉得被人看着死、太难看?!
还是喜欢坐在轿子中自焚?!”
轶渊面色冷峻如冰雕,双眸似寒星般锐利,每一个字从他紧抿的薄唇中吐出,都仿若携带着凛冽的寒风。
他的声音低沉而雄浑,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如洪钟在寂静中敲响,声波震得四周的空气都似乎微微颤抖。
此时,姜氏在马车中再也忍不住,她“
扑通”一声跪到车门前,双手伸出车帘外,哭喊道:
“渊儿,我虽不是你生母,但这么多年也有养育之恩,你怎能如此绝情?
当年你初入侯府,我也曾悉心照料,为你挡去诸多风雨,那些日子你都忘了吗?”
姜氏瘫坐在马车前,身体瑟瑟发抖,双手捂着面,泪水从指缝间不断涌出,声音颤抖且悲戚。
虽然,泪流满面,妆容早已被泪水冲花,眼神中虽满是哀求,却难掩一丝狡黠与虚伪。
想当年,她收养裴轶渊不过是为了给自己在侯府多添一份助力、
那些所谓的悉心照料,也不过是迫不得已做给旁人看的表面功夫、
背后实则利用裴轶渊是个男丁,让他在府中为自己的私欲冲锋陷阵。
每一次看似为他挡去风雨,实则是将他推向更复杂危险的境地、
只为巩固自己在侯府的地位,排除异己。
“侯夫人,本世子劝你,莫要再做无谓挣扎。”
话语简短,却如利箭,直直穿透姜氏的哭嚎与哀求、
“我等按律行事,岂会因你三言两语而改辙。”
他边说边越下马匹,向前逼近,那沉稳而有力的步伐、
似踏在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