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大夫,大夫却说……他中了合欢散……
必须要,两人……
夜幕深沉,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将世界裹得严严实实、
唯有月光艰难地透过云层洒下几缕清冷的光,落在镇外破旧的医馆前。
医馆内,烛火摇曳,映出姜珝嫤和裴轶渊的身影。
姜珝嫤身着一袭月白色的罗裙,裙摆处沾染了些许尘土和血迹、
头发有些凌乱地披在肩上,几缕发丝贴在她满是担忧的脸颊上。
她的双眸中尽是焦急之色,紧紧盯着床上躺着的裴轶渊。
裴轶渊上身赤裸,露出结实而宽阔的胸膛,古铜色的肌肤上汗水淋漓、
顺着他紧实的腹肌滑落,浸湿了身下的被褥。
他的脸色通红,犹如天边燃烧的晚霞,眉头紧皱,牙关紧咬,似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半夜时分,裴轶渊因在打斗中吸入过多黑衣人的药粉,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起高热。
姜珝嫤心急如焚,连拖带拽地将他带到了镇上唯一的医馆。
然而,大夫一番诊治后,却面露难色,犹豫再三后说道:“姑娘,这位公子他中了合欢散……
这药性猛烈,若不及时化解,恐怕会伤及身体根本……严重者……”
大夫的声音低沉而无奈,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忍。
“严重者,会,会,怎么样?!!”
姜珝嫤满眼心急!
“会,会……暴毙而亡……”大夫……哆哆嗦嗦说完,再看了一眼,裴轶渊满身狠厉的样子、
赶忙给他们丢下止血药,撒腿就跑了。
姜珝嫤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即脸颊迅速泛起红晕,蔓延至耳根。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暗自思索着解决之法。
片刻后,她咬了咬下唇,心中有了打算:带他回山洞后,再去附近的青楼给他找一个女子来解这药性。
于是,姜珝嫤费力地扶起裴轶渊,往山洞走去。
一路上,裴轶渊高大的身躯几乎都压在她娇弱的身上,她的脚步踉跄,却又无比坚定。
好不容易回到山洞,姜珝嫤将裴轶渊轻轻放在地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