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见到会绑腿的土著,不过猎户经常上山打猎,知道绑腿也不稀奇。
蔡猎户也在打量着苏夏,见‘他’是一个人,也不免多看了一眼,只觉这小子瘦叽叽的,竟然还敢一个人逃荒,再打眼一看,发现其腰间别着两把大刀,顿时明白‘他’为何敢一个人赶路。
他心想,这人铁定是个练家子,否则怎么会和他一样绑腿,而且还明目张胆带着大刀赶路。
好在昨晚来抢他家吃食的不是这样的人,否则他还真不一定能把贼人打倒。
思及此,蔡猎户又狠狠瞪了蔡老二一眼,昨夜要不是蔡老二大声嚷嚷把流民吵醒,他便直接去把贼人的东西都拿了。
东西没拿到,贼人也只是被打晕还没来得及教训,那贼人的家人竟然还想让他赔偿,真是敢想。
蔡猎户一气之下将人打个半死,让他再也没有能力偷其他人的吃食。
流民队伍里有人觉得解气,但有人却觉得吓人,几乎下意识想离蔡家人远些。
蔡猎户心里头郁闷,但转念一想,逃荒路上危险重重,那些人之所以嫌他暴力,不过是因为贼人没有打劫到他们头上。
就像他在山上遇见野兽一样,他若是实力不够就抓不到猎物,甚至还会被猎物反杀。
他靠着自身实力才能让他们一家能活下,和这位小兄弟一样,根本不需要看人脸色。
这些流民现在不懂,以后自然会懂。
如此看来,这位小兄弟与他们才是一路人,蔡猎户下意识带着家人加快步伐,跟上苏夏。
苏夏微微转头看了眼身后,差不多有一两百人,背着弓箭的那家人离她最近,赶路速度竟然跟她有得一拼。
她不想与流民隔太近,便加快步伐往前走,走了一会儿,没想到竟然有个流民朝着她追上来。
苏夏看着距离自己三尺远的人,下意识握住刀柄。
那人见她严阵以待,显然吓一跳,话到嘴边直接吞了进去。
过了良久,苏夏才听见他颤抖的声音,“这位小哥,我就是想问一下,你们这样绑着腿,可是有什么用处?”
他们赶了许久的路,腿早就痛得不行,偏偏苏夏和蔡家人竟然还能面不改色走路,说不定就是腿上绑着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