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县官兵还说若无他们的协助,他们也不可能抓得到张家人。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叶虎和廖大河只能强忍着不满,心想等县令大人到了再将此事禀报。
而他们如此热衷于找到苏夏,是因为二人从张家人以及孙老头口中得知,徐家几家富户只获得七匹马。
但是他们那夜却是损失了至少十二匹。
剩下的马儿,多半是被那个独行侠给带走了。
他们知道,若榆县山匪抓到那一伙人,他们也顶多只能分到几匹骡子和少量粮食。
抓住苏夏就不一样了,可以找回至少五匹官马,甚至连同伴的尸体也能找回。
但怪异的是,他们从榆县到保山县,都没有看到一人一马或者一人多马赶路的。
“说来也怪,那人带走马匹我倒是能理解,但是为何要把头领他们也给带走?”
叶虎惊恐瞪大双眸,“难道”
几匹马可以驼粮食,可粮食那么贵,那人一身破烂,一看就买不起粮食。
他曾听人说过,有的人饿极了会
所以他们或许还没死透,变成了他的预备口粮?
叶虎越想越心惊。
还有,他们在两座县城都没有打听到那人以及官马的踪迹,会不会他在榆县已经杀死马儿。
要知道,逃荒时期还能买到马肉,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
他若是降低马肉价格,很多流民都愿意买。
“也不知道那人究竟将马儿和尸体藏哪里去了!”
尸体?
叶虎闻言顿时一阵反胃,险些吐出来。
这两个字让他联想到今日在城门口看到一个姑娘拉着棺材出城。
他强忍恶心,“说起尸体我还觉得晦气!”
“今日一位姑娘带着她亲娘的尸体出城,说是要将人入土为安。我担心贼人会躲进棺材逃出城,所以就开棺查验。”
“那个味道,简直令人作呕!我至今都能感觉周围萦绕着那股臭味。”
廖大河闻言颇为嫌弃,“你也是胆大,当时怎么不怕晦气!”
叶虎讪讪一笑,“我当时只想着不放过一丝机会,尽快找到贼人向县令大人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