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身上。
白囚雪，以白来囚禁雪，代表着他不肯放手的贪婪。
当然，在女儿成年之前，女儿依旧是他的女儿，而非一件物品。
他小心呵护女儿成长，不让女儿外出一步，怕的就是女儿被外人欺骗，傻乎乎跟着外人走。
雪族的心思太单纯了，单纯的像一张白纸，一旦有人对她们好，她们就奋不顾身，如飞蛾扑火般回应。
这么单纯的女儿，他怎么可能放心交给外人呢？
儿子到底有些软弱，得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可…我还是失败了…”
回忆到这，白文然捂着脸，流下悔恨的泪水。
“呜呜…妍儿…其实你早就患上了呓语症…”
“你怕伤害到我，一直撑着没有堕落…”
“你又怕雪儿重复你的路，将血脉全部传承给了雪儿，赋予她成为使徒的能力，自己毅然赴死…”
“我对不起你…”
“求求你…妍儿…原谅我…”
沙沙！
一阵清晰的脚步声，落入白文然耳中。
他身体一僵，抬眼望去，映入眼帘的人，却出乎他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