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的?能不能别惹事!”
陆沐瑶的眉毛拧成结:“我亲爱的成同志,难道您没听见这个资本主义走狗用怎样肮脏的词汇侮辱了一位淑女?”
“骂两句能掉肉?”成天浪扯住陆沐瑶衣角,声音压得十分低,“钱还没捞够呢。”
随后转头甩给荷官一句:“要查千随你,监控没眨眼。”
荷官眼皮都没抬,二十载赌坊沉浮,此等把戏早入不了眼。
他踹了脚还在嚎的老美:“自己作的,抬走。”
五六个赌场看场子的黑西装壮汉呼啦围上来,领头的瞅了眼荷官脸色,闻得指令,转身便如挟朽犬般将那老美拖拽而去。
有个刀疤脸凑近成天浪:“兄弟,走个过场?”
成天浪直接张开双臂:“随便搜?老子裤裆里可没藏牌。”
刀疤脸把成天浪袖子裤腰摸了个遍,屁都没摸出来。
女荷官搜完陆沐瑶,脸黑得像锅底。
“得罪。”刀疤面躬身而退之际,后槽牙几欲崩碎作响。
荷官哗啦推过来十五万筹码。
成天浪喉结滚动,两把牌翻十五倍,印钞机都没这快。
陆沐瑶笑得见牙不见眼。
棒子偷偷摸摸想溜,被陆沐瑶一巴掌拍桌震住:“刚谁骂龙国人穷来着?今天不把筹码吐干净,老娘把你屎打出来再从嘴里塞回去!”
棒子浑身一抖,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
成天浪敲敲赌桌:“两家没意思,荷官一起玩?”
荷官转头看棒子。
棒子嘴唇直哆嗦:“我……我……”
“我你大爷!”陆沐瑶一巴掌拍在筹码堆上,震得棒子直接弹起来半尺高。
棒子缩着脖子点头如捣蒜:“没意见没意见!”
这孙子反应倒快,生怕说慢半秒就被陆沐瑶踹飞。
三家重开赌局。
成天浪心里门清:光靠宰赌客,一万变三千万得赌到猴年马月,必须把赌场拖下水才行。
赌场表面看着挺正规,用的都是赌城专用蜜蜂牌,每把换新。
可就在荷官刚要发第三把牌时,成天浪突然冷笑:“换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