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像的那个。”
冯金宝这么一提，苏然马上就来了印象——之前他父亲带他去程老先生家里做客的时候，总有一个留着鼻涕的小屁孩跟在他后面“偶像偶像”的叫。
有点黏人，但不至于到让人讨厌的地步。
“”苏然思索一番，看向冯金宝道：“问你个问题。”
“苏行长您说。”冯金宝正色道。
“方家，和程永安”
冯金宝思索一番，道：“方家确实是个比较不错的合作伙伴，至少在这么多次合作下来，是这样的，不过
金宝大胆猜测，苏行长您是想以这注射器为基础，研究出一套独属于素然拍卖行的防御手段。”
“是。”苏然直接点头。
“那这样的手段技术，最好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不错的合作伙伴是一回事，但终究不是自己人。”冯金宝出声道：
“虽然可能和方家合作，研究速度会快些，但要从这二者中选，金宝个人，是更偏向于程永安。”
“后续的一些研究成果可以和方家合作，但最核心的研究资料还有制作过程之类，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好，就像方家也是用产品和我们合作一般。”冯金宝补充道。
“”苏然没有第一时间出声，沉默思索片刻后才开口道：“能联系上程永安吗？”
“程老先生离世后，程家便去了外城，能联系上，但需要一些时间。”冯金宝回话道。
“嗯，联系联系，研究部的计划差不多就按照这上面来。”苏然将那份文件拿起递给冯金宝。
“好。”冯金宝点头应下，要转身的时候，突然想到什么，回头道：“对了苏行长，平月城那边出了一座新秘境，去了不少家族的人，我们行要派人过去看看吗？”
“刚好石队长那边新一批灵鼠成员已经完成培养，上一批去秘境的也回来了，带了不少东西。”冯金宝补充道。
“嗯。”苏然点头道：“和浩成商量一下，可以派一批人过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