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夫子,周夫子给您负荆请罪来了。”
“哦!”莫夫子似笑非笑地朝外看了一眼,“这是负什么荆,请什么罪?”
“请夫子移步外面细说。”
眼看着面前的学子坚持要把莫夫子请出去,一旁久久不说话的宋考官,忽然将手里最后一枚棋子落下,起身拍拍手说道:
“既然人家都来请了,那我们这两个老头子就到外面看一看好了。”
说罢,宋考官率先朝外走去。
莫夫子也紧跟其后走了出来。
眼看着莫夫子人都来了,周夫子立马声泪俱下地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
见莫夫子神情淡淡,看不出任何情绪,他咬牙又添了一句:“请莫夫子为我做主!”
莫夫子闻言挑了挑眉,一时间竟不知该笑他愚蠢还是厚颜无耻。
“卷子被烧了,你反而要老夫为你做主。”
“那你叫那个姓江的小子怎么办?原本他还有一丝机会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如今倒是百口莫辩。”
“不得不说,你那院子起的这场火来得可真妙啊!”
尽管听得出莫夫子字里行间的讽刺,然而周夫子还是硬着头皮直言道:“倘若江谨赋那小子真的问心无愧,我这里倒是有一句可以证明他的清白。”
宋考官哦了一声,问道:“那你倒是说说看,究竟有什么办法能证明他的清白?”
“倘若那卷子真的是他所写,那他必定能够将其誊抄出来,若他真能做到一字不漏,我便当众澄清他并非弄虚作假!”
宋考官:“可见过他卷子的只有你一人,我们旁人连见都未见,岂不是你说他真便真,说他假便假?”
周夫子一时哑口无言。
谁料这时,从人群后走上来的娇娇和江谨赋几人来到了周夫子跟前。
江谨赋更是直视周夫子的目光,问道:“周夫子,如果我真能一字不漏写出来,你是否能当众向我道歉,并向书院内所有学子证明我的清白?”
周夫子心中冷笑。
愚蠢小儿!你以为你真能一字不漏全写出来吗?就算你一字不漏,全写出来了,还不是我说你真便真假便假!
既然你想找死,那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