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低。
若不是此物制成后蕴含着淡淡香气,沈卿绾甚至都不会想用它。
猪油弄出来的东西涂在身上,能好到哪儿去?
可偏偏经过简单的处理之后,用在身上能去除污垢不说,周身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很难不令女子着迷!
饶是一国之君的沈卿绾亦是如此,更何况是那些后宅的妇人?
如今看着皂荚一类的东西满眼尽是嫌弃之色!
想到这里,沈卿绾嘴角不由得勾勒起一抹醉人的弧度。
“这便是他口中的未来之物吗?倒是有几分本事!”
沈卿绾面上的笑容一闪而逝,转头对着底下之人开口。
“传令司隶卫,有关肥皂、香皂一事全权由你们接手负责,此事交由阏逢你来处理,只需将暗中打主意之人处理干净即可,至于其身后之人朕不方便出手,你等也无需露面,待到宁修言回来后让李紫涵告知与他,交由他来处理吧!”
“臣明白!”
“天宁军那边查的如何了?”
一提到这事儿,阏逢心中一沉,但还是硬着头皮答道:“启禀陛下,尚未有头绪!”
眼见沈卿绾俏脸愠怒,阏逢赶忙解释道:“陛下恕罪,非司隶卫不尽心,而是据说天宁军曾收到了密信,称镇远侯痴傻五年,而……而……”
“嘭”
沈卿绾一拍龙案娇斥道:“说!”
此举让承誉殿内还在一旁伺候的众多宫女、太监慌忙跪伏在地,阏逢也是额头紧贴地面颤声道:“而陛下却对镇远侯不闻不问,适才引得天宁军心有不甘,加之有人故意刁难,天宁军中许多当年身负暗疾的年迈老卒得不到医治,故而才会……才会如此!这消息尚未查证,臣不敢妄言!”
“好大的胆子,是谁下的令不许救治天宁军的?给朕彻查,让旎蒙、柔兆二人带三队司隶卫前往营州,朕允她们二人动用卫令,途中无论遇到之人是谁,但凡有证据证明与此事有关者,就地斩杀,以儆效尤!”
“喏!”
陈恩却是微微皱眉,但他也知道此时不好当着阏逢的面去反驳沈卿绾的命令,否则便是压制皇权了。
与朝堂上的大臣不同,他们可以直言不讳的死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