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而你却不知足恶毒的加害蝶衣女尊,还残害无辜仙尊和百姓,落得如今下场你本就罪有应得!”
通过自己获得?神力无法比拟?洛锦欢想笑:
“他不过是一个卑贱的蛟蛇,若不是父神给他输送灵力,助他化身成龙,他哪里来的一身本领?
若不是我灵根受损父神又怎会寻他佑我?
没有父神的神器蝶衣那个卑贱的妖又怎会褪骨成神?
无辜仙尊和百姓?父神牺牲自己庇佑他们,可他们是怎么对父神唯一的女儿的!他们和那两个畜生一起欺辱我!”
洛锦欢伸出同样布满疤痕的手怒指若水之上的棺木,训斥着那些自诩善良正道的神和人:
“他们把我伤成这般可怕的模样,可曾想过父神为他们的牺牲!
他们把我丢在这里,他们可曾想过父神和我们龙族一脉的祖先们看到他们唯一的血脉被凌辱成这副模样会做何感想!
他们不止是在羞辱我,他们这是羞辱我们龙族一脉!
还有你!若没有父神你早就被妖兽分食,父神让你做我的兽灵护我,你却背叛我!帮那些人伤害我!你对的起父神的委托吗!
你们都该死!全部都该死!”
寒尽脸色变得难堪,眼神躲避一瞬,再次厌恶的看向面前这个状若疯癫不知悔改女人:
“你强词夺理,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你真是对不起蝶衣女尊为你求呃洛锦欢你做什么!你疯”
寒尽只觉身体如烈火焚烧般剧痛,他恐惧的望着洛锦欢的动作。
只见她一只手抚摸着身前困着她的屏障,一只手插进自己的胸口,嘴角因她的动作泛出血丝,微弱的灵力从她胸口流逝消散,因灵力四散凌乱的头发在脑海飞扬,洛锦欢嘴角勾起疯狂的笑:
“做什么?当然是出去,他们还未死绝,我怎么能甘心困在这若水,没人知晓龙的心脉可破万千阵法,想要困住我痴心妄想!”
洛锦欢忍着痛疯狂的看向手中被掏出的心,再次看向寒尽时笑的阴森:
“而你与我的心脉相连,你就先行一步代替那些贱人向父神请罪去吧。”
她将手中的心拍在那阵法之上,心脉开始消散,那阵法之上出现一个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