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迟云夏笑而不语。
真正的烂人,可不会把‘烂人’这个称呼挂在嘴边。
“我信啊!至少你胡诌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迟云夏笑眯眯的看着他。
“那二少爷再给我胡诌一下,这种病症该怎么解决?”
辞启豪皱眉虚着眸看他,愣是有些看不懂了。
“没得可解,主要是他惶恐不安的根本,是来自情感的空虚。”
“用物质填满情感虚空,本就是南辕北辙。”
“真想让他放弃对物质的执着,就得给他想要的情感,和足够的安全感。”
“你能给啊?”
迟云夏想了想,欣然点点头。
“这个,我还真能给。”
辞启豪一脸看神经病似的看他。
“你别忘了,那老东西阴晴不定。”
“你要是押错了宝,就和被砍的胖子一个下场。”
“我死了,不正合你意吗?”
迟云夏越发喜欢逗辞启豪。
不知道这样的人,什么时候会摘下那层面具,露出压抑已久的真面目。
“好啊!那我可太高兴了。”
辞启豪说完,顶着殷辞要杀人的目光,一脸嘚瑟的离开了瓶盖房。
殷辞紧紧拽着迟云夏的手,半天都没有笑模样。
迟云夏拍了拍他,让他别那么大杀气。
“你对他感兴趣。”
“当着我的面儿跟他眉目传情。”
迟云夏一口气没提上来,被口水呛得直咳嗽。
“咳咳咳!你……这成语是用在这儿的吗?”
林州见情况不妙,脚底抹油泥鳅似的就离开了房间。
迟云夏还没来及叫他,就被殷辞按到了床上。
“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你是不是当我死了?”
迟云夏小声嘀咕着:“你本来也死了嘛……”
“迟云夏!”
“我错了!错了错了……开玩笑嘛!”
迟云夏一脸讨好的亲了亲他。
“你知道的,我是为了扳倒辞家。”
“这个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