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讲过情话,也听他讲过情话。
他们在一片林子里找到了一间已经遗忘的小木屋,所幸他们也不想被别人打扰,只想过自己的生活,所以便修缮了一下这间小木屋,住了进去。
这已经是他们回来半个月后了。
潇潇一大早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按了按太阳穴,昨天喝酒喝的有点多,然后耍起了酒疯,上官忘我前一秒刚拉住她,后一秒她就摔在了地上。
上官忘我听见声音边从屋外走了进来,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摸了摸她的头,将那翘起来了头发压了下去。
潇潇打了个哈欠,就在她打算伸个懒腰时,却发现手抬不起来了,随即吃疼大喊:“我的娘!怎么这么疼?!”
上官忘我见多不怪的给潇潇倒了杯茶,“你昨天耍酒疯了……”
潇潇抿了抿唇,不解道:“这跟我手疼有什么关系?”
上官忘我指了指地上碎成两半的砖头,一脸无奈回道:“你非得给我展示徒手劈砖……”
潇潇一时间没有明白,半晌后她才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我之所以手疼是因为我徒手劈砖了?”
上官忘我点了点头,是的,他拦都拦不住……
潇潇嘴角抽了抽,不知怎的突然就委屈了起来,“可……真的好疼啊!”
上官忘我无奈的抿了抿唇,“好了好了。”
上官忘我安慰了她好久,这才把人堪堪哄好。
潇潇坐在镜子前,上官忘我替她梳发,他的动作轻柔,像是在对待什么绝世珍宝,可对上官忘我来说,她就是他的绝世珍宝。
今年夏天尤为的热,潇潇拿着一个桃子躲在树阴下乘凉,一把摇椅,一把蒲扇,别提有多自在了。
听着蝉鸣,摇着扇子,这岂不是世间最绝?
上官忘我搬了张桌子在树荫下,坐在她的旁边,他在画画,不知道在画些什么。
上官忘我突然举起画给潇潇看,问道:“喜欢吗?”
潇潇睁开一只眼睛觑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喜欢。”
纸上画的是凤冠,是女子出嫁时才会戴的凤冠,经过两年的等待,潇潇终于答应嫁给他了。
他这些天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