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也就罢了。
竟然谈的还是她另一个心上人?
见她丝毫不避讳,反而担心说的少了的样子,兰茵在后头操碎了一地的心。
已经开始想想日后的生活了,难不成她日后还要给这些人拍个时辰表吗?
无人看向她们的方向,顾京元终于开口答题,“太子的软肋不是娘子吗?”
他不懂为何陆青黛会问这个问题,所以看着她的眼神都有些懵懂,“娘子既是太子的软肋,此次上京难道不是有危险吗?”
陆青黛闻言,先是看了言执玉一眼,而后才把视线拉回顾京元身上,“我之前未曾跟郎君提及过我在京城之中的情况,难免郎君思索有误。”
她笑眯眯的,明眸皓齿,扫过来的一眼似乎带着安抚的力量。
“我如今在京城之中,已经是个死人了。”
“……什么?”顾京元眉头皱的紧巴巴的,双眸中带着强烈的不解,感觉自己的思绪被这句话直接给冲垮了。
陆青黛大致讲了讲她和‘神医’的相识相知,以及隐瞒此事是不想让陆家人空欢喜一场。
毕竟,神医是她瞎掰的,穿书也是她自己没有预料到的。
为了合理,只能这样圆。
好在顾京元和言执玉庆幸的都是她‘死而复生’,并未在意其中复活的关键。
“所以,除了你们和我的父母,没有人知晓我还活着。既然皇帝不知道我还活着,他怎么可能拿我去威胁太子呢?”陆青黛浅笑着将话题继续引回来,微微抬眼看顾京元,眸子里有着细碎的笑意。“所以,皇帝怎么该怎么找太子的软肋呢?”
言执玉安静的饮茶,只是另一只手细细摩挲着袖间香囊的存在。
似乎只要香囊还存在,青黛对他的感情就不会消失一样。
他还在着伤春悲秋,顾京元就已经答话了,“太子的软肋难寻,但是太子党的软肋说不定好寻。”
言执玉微微侧目,“说得不错。前些日子,皇帝突然封了定国侯表弟的嫡长女为静则郡主,特令沈宴秋下江南护送入京。想来是打算把静则郡主当成拿捏沈家的一枚棋子。”
终于有人将沈静引出来了,陆青黛顺势一问,“那依你看,沈静能够让沈家